一個村民舉著手裡的鋤頭,大叫道,
“鬼甲年,既然你又來了,那就彆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其他好些村民也都舉著手裡的家夥,隨時做出要拚命地姿勢,卻也不敢直接上前,同時也不敢將其扔出,因為扔出之後自己的危險將會增大不少。
剛才扔家夥的幾個村民此時趕緊衝到大樹那邊,迅速將出手的玩意兒撿起來,然後又看向鬼甲年這裡。
鬼甲年倒是沒有逃走的意圖,他靜靜地看向這裡的村民,淡淡說道,
“我跟你們無冤無仇,隻不過喝點這裡的水而已,我沒有傷害過你們任何一人吧?而你們卻總想置我於死地,當真是可惡至極……”
“看來你們為了對付我,各種卑鄙的招式都拿出來了,我今天也沒必要再跟你們講什麼客套,誰要是不怕死的話就上吧,我一定好好招呼他,讓他徹底滿意。”
那些村民聽得此話,更是心中膽寒,紛紛往後退了些許。
鬼甲年靜靜地看著眼前這些人,隨後他徑直朝向前方走去,
“算了,我也不想跟你們糾纏,都給我滾遠點。”
村民們麵麵相覷,誰也不敢多說什麼,乖乖地給鬼甲年讓出一條路來,他們很清楚,如果鬼甲年真的要下狠手的話,大家未必是他的對手。
鬼甲年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往前行進,如入無人之境。
有兩個村民拿著家夥從背後準備上前偷襲,二人步子放輕,悄悄跟上。
鬼甲年似乎感覺到後麵的動靜,他停了下來,轉頭看過去,眼神淩厲。
那兩個村民頓時感覺渾身像是掉入冰窟一般,心頭各自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恐懼,竟然愣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
鬼甲年嘴角微微上翹,接著便往前走去,不多時便消失在遠處的夜色之中。
村民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曉得該說什麼才是,平時大家一見到鬼甲年的時候都跟發了瘋似的衝上前要將其解決掉,但是今天怎麼都慫了?
看樣子他們根本拿鬼甲年一點辦法都沒有,不論是他正常還是非正常,誰也不敢再多說多問什麼,迅速散開,紛紛回家去了,這事感覺就像是完全沒發生過似的。
與此同時,在周行善家門口,周德順再次出現,他手裡拿著幾個餅子,見得外麵大門沒關,於是便朝向院子裡麵走去。
他這兩天一直都在觀察著二兒子這邊的狀況,發現周月根本沒被放出來,心裡麵實在是擔心得很,也就心一橫,便拿著吃的來找周月。
不過在這之前還得先跟周行善商量一下才行,於是周德順朝著堂屋那裡走去。
而院子裡麵拴著的那條大黃狗一看到周德順,迅速起身,對著他叫個不停,且凶狠異常。
周行善此刻正在看電視,當他看到堂屋門口站著年邁的老父親,且還有他手裡拿著的食物之時,眉頭不由得緊皺,
“這麼晚了,你來乾什麼?趕緊回去。”
周德順有些懇求,
“月月已經餓了兩天多了,再這樣下去身體遲早會出毛病,還是給她弄點吃的吧。”
周行善麵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