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蓉安慰道,
“乖女兒,彆怕,媽媽陪著你的,你爸爸能搞得定,咱們繼續看電視。”
接著她將堂屋的門窗都關好,甚至反鎖起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隨後母女倆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繼續看電視,跟著嗑瓜子,遇到滑稽內容的時候又在那裡哈哈大笑,全然沒有剛剛那種恐慌的感覺。
李靖和朱友乾在遠處看著這一切。
朱友乾望著遠處周行善消失的地方,問道,
“前輩,咱們要不要去追趕?”
李靖輕輕地搖頭,
“不需要,就在這裡等著即可,估計周月很快就會沒事,咱們現在把這女子盯緊點,突破口可能還在她那裡。”
於是朱友乾不再多說什麼,也隻能在這裡靜靜地等著,他倒還真有些擔心周月,如果一直這樣下去,餓壞了也不大好。
此時的周行善繼續追趕著前方的那個人影,嘴裡依舊是少不了罵罵咧咧。
說來也怪,那個人影似乎有些熟悉,卻又說不出來到底是誰,因為他蒙了麵,腳下不停,其速度很快,卻始終和自己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如果周行善追得緊了,蒙麵人就會加快速度往前跑一段,假如說周行善有些累了,速度減緩,蒙麵人就會故意放慢速度,不讓他跟丟。
追了好一會兒,周行善氣喘籲籲,他不想再往前跑了,因為前方就是進入峽穀的樹林,到了晚上裡麵有狼。
周行善再怎麼凶惡卻也怕那些玩意兒,但是又有些不甘心,索性嘴裡的言語更加難聽,完全有把對方祖上許多代都給問候完了。
蒙麵人倒也不繼續往前,因為這裡很是偏僻,加上周行善的臭嘴,他轉過身,幾個箭步便衝到了周行善的跟前,二話不說便是一通暴揍。
周行善哪裡是他的對手,三下兩下就被打得落花流水,而且對方每次發力的時候都會適當減輕手裡的勁道,不然周行善估計都要死上幾十次了。
最後周行善唯一的感覺就隻有挨打,全身劇痛,完全沒有反擊之力,手裡抓著的鞭子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他難受得要命,隻能不斷地求饒。
蒙麵人故意壓低了嗓門,聲色俱厲,
“如果你後麵還敢繼續欺負周月的話,我就把你的狗腿打斷,然後扔到你家的大鍋裡麵,用鹵水鹵上,最後讓你們一家三口將它吃下去,你信不信?”
周行善的腦袋像是啄米雞,
“信,完全相信。好漢說得是,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蒙麵人一雙眼睛閃著精光,
“記住你說過的話,彆到時候又在那裡趁機搞什麼幺蛾子。”
周行善不斷地打哈哈,
“不敢不敢,好漢說過的每句話我都牢牢記在心裡,絕對不敢有所造次。”
蒙麵人喝道,
“滾吧!”
周行善連連稱謝,慌不擇路,連滾帶爬地朝著家裡的方向趕過去,這一回他腳下沒有絲毫停頓,跑得比剛才還快。
蒙麵人將臉上的麵罩扯下來,露出一張臉,正是鬼甲年,他嘴角微微上翹。
原來先前他喝了井水恢複正常之後,也就去找周月了,這些天沒見到對方,特彆想,而他可以根據周月的氣味來尋找其方位,很快便找到。
那個時候他見得周月剛剛被自己的二叔暴揍,為了不打草驚蛇,招惹出其他村民,於是他這才蒙了麵,將周行善給單獨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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