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雙洋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我可以幫你啊。”隨後他朝著邊上那兩個馬仔使了使眼色。
其中一個馬仔很知趣地趕到邊上老者那裡,迅速將其嘴巴捂住,使其不能發出聲音。
魏峰陽驚呼道:“你要乾什麼?”
劉雙洋森然道:“送你上路。”
此時另外一個馬仔上來,他將魏峰陽抓住,然後扯下床來,朝著窗戶那裡拖過去。
兩個妖豔女子很知趣地再次從病床那裡翻身讓過。
很快魏峰陽便被抓到窗戶那裡,馬仔將他朝著外麵推。
魏峰陽死死地抓著窗戶邊緣,儘力讓自己的身子能夠固定住,如果自己一鬆懈,就會被對方給推下去。
“看來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啊,今天一定要送你上路。”劉雙洋再次一跳一跳地跟了上去,在很快就擠到那狹窄的窗戶位置,跟著馬仔一塊兒將魏峰陽朝著下麵使勁地推著。
最外麵病床的那個老者被另外一個馬仔死死地按著,他想要繼續叫喊,卻根本發不出聲。
眼看魏峰陽再也撐不住,他的身子跟著往下掉落。
“趕緊住手!”病房門口傳來一聲淒厲的尖叫,在眾人還沒回過神的時候,隻見得一個人影快速往前衝過,很快便來到了跟前。
而這人便是魏溪雨,此時的她伸出右手將朝向下麵掉落的弟弟衣服死死抓住,避免他繼續下墜,跟著一用力,將他從窗外抓了回來,同時狠狠地踢向那個抓著魏峰陽的馬仔。
那馬仔的身子直接被擠到挨著窗戶的牆頭小櫃子邊上,扭曲著,動彈不得,他痛得慘叫不已。
“死女人,你乾什麼?”劉雙洋看到了魏溪雨,很是惱火。
魏溪雨抬出左手,對著劉雙洋臉上就是狠狠兩巴掌,接著便將他抓著,朝向窗戶外狠狠地推了出去,並且在這個時候她將魏峰陽輕輕地放在劉雙洋的病床上。
劉雙洋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身子,竟然翻出了窗子,他嚇得慘叫不已。
不過在劉雙洋感覺自己即將要掉落的時候,他的腳踝被抓住了,好在不是做過手術的那隻,否則像這樣一折騰估計這蹄花就得報廢。
此時劉雙洋的身子懸掛在這四五層高的地方,如果掉下去,頭朝地,基本上就沒搞了,他嚇得尿都噴了出來,反向流下,竟然流到他的嘴裡,又苦又澀。
兩個妖豔女子看到此情形,都嚇得不敢說話,紛紛往後麵退開。
捂著老人嘴的那個馬仔一開始是愣住,過了些許才反應過來,他鬆開老者,想要上前偷襲魏溪雨,隻是他還沒跑出去,就被後麵一個人抓住,隨後動彈不得,而那人便是朱友乾。
魏峰陽大叫道:“姐姐!”他的眼淚跟著便流了出來。
魏溪雨轉過頭來,也有些哽咽:“好弟弟,你受苦了,這家夥欺負你,我給你出氣。”
原來魏溪雨和朱友乾頭一天休息得差不多了,這才抓緊往前趕路,她本想給王醫生打個電話,卻因為手機再次停電,所以隻能作罷,而路上再去找銀行轉賬反而麻煩,不如拿著現金直接去醫院,於是也就沒其他念頭,儘量快步衝過。
魏溪雨的腳力不錯,速度很快,朱友乾在後麵跟著自然有些吃力,於是魏溪雨再次像是先前抓著他去追趕馬科的車隊那樣,很快二人便來到了魏峰陽所住的醫院,當二人來到病房門口的時候,正看到劉雙洋和他的那個馬仔將魏峰陽朝向窗外推去,魏溪雨頓時抓狂,她就像是瘋了一般迅速上前將弟弟救下來,然後踢翻那個馬仔,接著又將劉雙洋扔出去,隻不過不想就此輕易殺人,所以也就給對方留了一條生路。
朱友乾自然要給魏溪雨把後路管好,所以他將外麵的這個馬仔控製住,現在的他雖然腳力還不夠,但是力氣也在不斷地增長,或許和先前的各種曆練有關,收拾這個馬仔倒也不在話下。
劉雙洋的身子倒掛在窗戶外麵,他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殺人了,救命啊。”
魏溪雨森然道:“那你剛才在乾什麼?”
劉雙洋裝傻:“我乾什麼了?我啥都沒乾。”
剛剛擠在床頭小櫃子下麵的那個馬仔掙紮著起身,他怒吼著準備襲擊魏溪雨。
魏溪雨冷笑了一聲,接著抬腳,將他狠狠地朝向病房門口處踹過。
那個馬仔摔倒在地,痛得一臉扭曲,暫時不能動彈。
另外那個馬仔被朱友乾死死抓住,想要掙紮也沒辦法,他索性張嘴對著朱友乾的手臂就是一下。
朱友乾痛得要命,用力將這個馬仔朝著地上狠狠摔去。
這個馬仔落地之後,眼前一片漆黑,跟著昏了過去。
第三個病床上的大爺看得滿臉驚訝,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兩個妖豔女子也都嚇得夠嗆,同樣不敢說話,隻是其中一個偷偷地把電話撥通。
而此時病房門口再次聚集了好些看熱鬨的病人,他們相互之間議論紛紛。
魏峰陽掙紮著想要回到自己的病床上。
魏溪雨暫時沒法分身,她轉頭看向朱友乾,大叫道:“趕緊過來幫忙。”
朱友乾迅速衝上前,他將魏峰陽扶住,然後慢慢地朝向中間那個病床趕過去,將他一點一點地放穩,接著蓋上被子。
魏溪雨索性伸出另外一隻手,將劉雙洋的腳踝抓著:“你想害死我弟弟,那我就隻有把你扔下去了。”
劉雙洋哀嚎著:“不要啊,英雄饒命,我剛才真的沒有那個意圖,也就隻是玩玩而已,您誤會了……”
魏溪雨越想越是憤怒:“我弟弟的身體都那樣了,你還如此欺負他,當真是可惡至極,今天如果不好好地教訓教訓你的話,恐怕難以消除我的心頭之恨。”隨後她騰出右手,從口袋裡抽出一根繩子,迅速將那繩子捆在了劉雙洋的腳踝處,跟著便鬆開左手。
劉雙洋開始做自由落體運動,他感覺自己失了重,整個身子朝向下麵掉落,渾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他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不過在他的腦袋即將觸碰到地麵的時候,身子似乎被拉住了,應該是繩子的另外一頭被魏溪雨拖住,隻不過拴在這腳踝上,在那後續快速的掉落下再使勁拉著,頓時腳踝那裡被拉破皮,鮮血跟著流出,他眼淚鼻涕跟著狂噴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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