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螂的螂苗苗。
嘻嘻,貓沒有。
可惡的小公貓,懂不懂那是誰的老婆?
當初將貓抱來時,阿琅都沒顧得上看貓的性彆,可惡啊,給自己找了個情敵。
“喵喵喵!”咪咪瘋狂控訴,阿琅置若罔聞。
“呃…你怎麼過來的?”劉歡笛本來想吸貓,一伸手是個臭男人。
回家還沒換衣服沒洗澡的臭男人。
“跳過來的啊。”阿琅裝傻,絕不能讓臭貓占便宜。
“怎麼跳過來的?!”劉歡笛坐直身子探頭,數了數從門口到床的地磚。
平房臥室麵積大,一二三…四米。
“就那麼唔~啪,跳過來的。”阿琅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模仿跳躍動作,落在右手手心裡。
劉歡笛腦補了一下,手不由自主的放在肚子上。
當爸的那麼能躥,怪不得孩子在肚子能踹人啊,困擾她的謎題終於破解了,忽然發現自己懂得多也不全然是好事。
阿琅看老婆摸肚子,也跟著摸,肚子裡的娃踹了阿琅幾腳,阿琅咧著嘴笑,還沒忘了衝床邊的咪咪做鬼臉。
“天天欺負咪咪,咪咪又沒惹你。”劉歡笛看見阿琅的表情,無奈了。
天天在家給男人和貓當和事佬,剛開始還有心情勸勸,現在已經脫敏了。
“明明是咪咪欺負我,你是我老婆,得向著我。”阿琅起身一頓蹭。
劉歡笛將他的臉推遠,“行了,你除了蹭我一身口水,還能乾什麼?”
“我!”阿琅萎靡,老婆有娃了,的確啥也不能乾,委屈巴巴爬到床尾,把老婆的小腿架到自己大腿上,開啟螂螂按摩。
“喵嗚~”咪咪跳上貓爬架,居高臨下看著阿琅,嗬,沒用的人類。
七月初,劉歡笛入院生下一對雙胞胎女孩,哭聲響亮,小胳膊小腿看著就很有力氣。
阿琅買了一台d卡片相機,給兩個女兒照了懟臉照,說要給孩子留著當紀念。
劉歡笛躺在病床上,阿琅挨個抱著孩子喂奶粉,夫妻倆談起給孩子起名的事情。
劉歡笛快把字典翻爛了,提議:“要不叫歲歲和年年?讀起來好聽,寫起來也好看。”
“奚歲歲,奚年年,讀起來真的好聽嗎?”阿琅試著念出來,挺合適的,彆人一聽就知道孩子爸爸的職業。
捏泥人,專業和泥,水放少了,泥稀碎,水放多了,泥稀爛。
劉歡笛一讀,是不大合適。
阿琅想了想,也提議:“要不然跟你姓,劉歲歲和劉年年怎麼樣,這樣不彆扭了。”
劉歡笛立刻否決,“我怕孩子大了恨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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