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崔曼曼一身雞皮疙瘩。
這吃完得胖多少啊。
阿琅見老婆盯著他不動,想了想,拔下頭上的發簪,又在眾目睽睽之下拔掉了發簪的尾部,發簪尾部變成一個迷你小叉勺,遞給崔曼曼。
“喏,想吃哪個自己選。”說著,阿琅湊到老婆身前,將油紙包端在小腹位置,又挺了挺腰,確保崔曼曼能看清所有的酥山口味。
“左數第一個竹筒是甘草味,第二個是紅糖味,第三個葡萄味……”
崔曼曼手裡捏著小叉勺,心裡直罵阿琅是大叉燒。
在大街上呢,您老人家連伸手帶挺腰的,能不能動作雅觀一點?
知道你這套動作,將剛踏出衣鋪子的姑娘又嚇回去了嗎?
“我不吃,你自己吃吧。”崔曼曼嫌棄叉勺有頭油味兒。
“好吧,那我自己吃了。”說著,阿琅往嘴裡炫了一大口葡萄味酥山。
冷熱酸甜,想吃就吃。
阿琅在一邊繼續吧唧吧唧,崔曼曼想打人,在街上就是顧忌多,唉!
“夫君,上次在酒樓時我聽著有人說榮鑫班去東街的黃家唱堂會了,這些日子咱不忙,要不要去一趟?下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著。”
榮鑫班,是當初夫妻倆所在戲班子的名字。
阿琅吧唧的動作一頓,“好啊。”
戲班子裡的兄弟們人挺好,既然現在有能力了,以後就多照顧著點他們。
不管怎麼說,如果沒有班主,原主這條命早沒了。
晚間。
阿琅逛街時吃多了,生怕肌肉消失,靠在雕著百子千孫圖的屏風上倒立。
崔曼曼習以為常,坐在一邊打算盤算賬。
思考良久,崔曼曼試探開口:“咱手裡有一萬多兩銀子,做點生意怎麼樣?”
阿琅“恩”了一聲,示意老婆繼續說。
“彆的生意,咱們也不太懂,交給手下人辦,被騙了都發現不了,不如從熟悉的入手,比如開個戲樓……”
逛街也不是白逛的,崔曼曼摸清了城裡各處鋪麵的經營情況,開個戲樓正合適。
飯食什麼的不擔心,阿琅自己就會做不老少,戲樓的核心——戲班子,直接聘下榮鑫班就行,相處久了,互相什麼情況什麼性格,心裡都有數。
也不怕被人擠兌,因為憑著阿琅同知獨子的身份,當地沒什麼人敢動。
隻要是正經做生意、做正經生意,一切都不是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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