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琅在嶽父家裡大出風頭,白臘梅的愛又轉移回來了,給阿琅做了個劍穗子,阿琅將劍穗子掛在了鐮刀柄上,決定將鐮刀收藏起來,以後再用就打一把新的。
等以後老婆的愛再轉移後,就拿出來耍一耍。
而這些,白臘梅一無所知,做劍穗子,純粹是劍穗子好做,省事。
……
第二年,鄉試八月初九開考,一家子一起去,提前兩個月出發,帶了一堆行李。
聖旨上說的三進大宅就在鄉試考場不遠處,因為禦賜的原因,不好租出去,不然每隔三年都能賺一筆考生的銀子,越回想越虧,又不能賣掉。
現在留給大哥考試用,地方大,隨意住。
寧瑞景備考期間,阿琅就帶著老婆孩子四處逛,偶爾想攢點錢,就拎著三米長的大鐮刀去當地的大戶家幫著收稻子,當作愛好。
白臘梅也不管,隻提醒他戴上草帽,彆曬的太黑,她不喜歡黑漢子。
於是阿琅想了個絕妙的主意,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買布剪布染布縫布一條龍,戴上了黑色的臉基尼。
順手又做了一副全包指手套,套上輕薄的黑色防曬服,上衣紮到褲腰裡。
全副武裝後一臉淡定的返回田裡繼續割稻子,中午坐在樹底下打盹的功夫,被大戶人家的二十幾個家丁團團圍住,等他睡醒,發現自己正在樹上打秋千。
阿琅眨巴著無辜的螂眼,用天真無邪的眼神看向樹下的家丁們。
他睡樹下就好了,怎麼還給他做了個網眼吊床,這年頭幫忙割稻子也發福利嗎?
“少爺,他醒了!”一個家丁微微彎腰,和一個七八歲的男孩說話。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是哪來的小毛賊,還不從實招來!”男孩人不大,氣勢十足,還拿起一根長杆子準備趁阿琅不備給他一下。
“啊?我不是小毛賊,我是來乾活的。”阿琅被問的一懵,捏了捏胸前藏著的螂。
【螂崽,有人來了你怎麼沒叫我。】
【回螂王,螂叫了,王不理螂,螂帶著雌螂和螂苗苗們一起叫的,王一揮手扇飛了螂的幾十隻螂苗苗,雌螂送螂苗苗們去螂螂醫院住院了。】
螂搓爪,要不是等著報銷醫藥費,他早去螂螂醫院陪床了。
阿琅尷尬了,他不知道哇。
螂王難得愧疚心虛。
“你摸的什麼,偷什麼了,本少爺看見你心虛了,你不會是個垠/賊吧!或者說是外地來的逃犯,不行,書墨,快去報官,就說這邊抓住一個逃犯!”
男孩後半句是趴在小廝耳邊說的,阿琅聽的不真切,聽成樹下的人在討論肉湯飯,口水瘋狂分泌,怎麼,怕他吃得多?
眾人在樹下等待,小聲說話像念經。
阿琅吊在樹上晃晃悠悠,比家裡侄女愛玩的秋千還有意思,兩相結合下阿琅頭一歪睡著了。
螂急的翅根都露出來了,賠償呢,還沒說賠償的事,哇呀呀呀!
等阿琅下一次睜開眼,已經到了堂上了。
兩個衙役扯住臉基尼的邊,同時用力拽,掐住阿琅臉上一點點肉,阿琅下意識摟過去,口中喃喃:“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