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府衙內,氣氛凝重。羅彥高坐主位,眉頭緊鎖,手中的兵書被他不自覺地攥緊。堂下,龐統、法正、黃權、張鬆、李恢等一眾謀士將領,神色同樣嚴峻。
羅彥率先打破沉默,聲音低沉卻透著威嚴:“越嶲郡高定元、益州雍闓、朱提郡朱褒叛亂,還煽動少數民族,兵力不下八萬。今日召集諸位,便是商討對策,諸位有何見解,儘管直言。”
黃權向前一步,拱手說道,神色急切:“主公,此等叛亂,絕不能姑息!必須即刻出兵平叛,否則恐成燎原之勢,危及吾西川根基!”
張鬆連連點頭,附和道,語氣中滿是焦急:“黃權所言極是,吾軍士氣正盛,趁此良機一舉蕩平叛軍,方能彰顯吾軍威!”
這時,法正出列,不緊不慢地說道:“主公,黃公與張公之言固然有理。但此番出戰,還需區彆對待。雍闓、朱褒乃叛亂主謀,當全力征討;而少數民族多是受其蠱惑,我軍儘量不要與之結下死仇,不然日後叛亂恐會不斷,不利於吾軍對西川的長久統治。”
羅彥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讚許:“孝直所言,正合吾意。一味殺戮隻會讓局勢更加動蕩,分化瓦解才是上策。”
馬超向前一步,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高聲道:“主公,末將願率鐵騎衝鋒在前,定要將那些叛賊殺得片甲不留!”
張繡也不甘示弱,抱拳道:“末將願聽從主公調遣,定不辱使命!”
閻行、冷苞、吳懿、吳班、吳蘭等將領紛紛請戰,士氣高漲。
羅彥站起身來,目光堅定地掃視眾人:“好!吾決定,親率神箭營、狼騎衛、先登營、野戰營,三萬中護軍以及兩萬川蜀老兵前往平叛!馬超、張繡、閻行、冷苞、吳懿、吳班、吳蘭、李恢,隨吾出征!法正,汝也同去,隨時為吾出謀劃策。”
接著,他看向龐統和魏延、華雄:“士元、公衡、張任、文長、華雄,成都就交由你們鎮守,務必確保後方安穩。”
龐統拱手行禮,神色沉穩:“主公放心,龐某定當竭儘全力,保成都萬無一失。”
魏延拍著胸脯保證:“主公隻管放心前去,若成都有失,末將提頭來見!”
華雄抱拳不語,隻是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
羅彥大手一揮:“好!即刻整頓兵馬,三日後出征!定要將這叛亂徹底平息!”
眾人離去之後,羅彥留下了黃權,隨即在紙上畫了不少東西,隨即交給黃權道:督促成都工匠,以最快的速度,將這些東西做好,然後送到前線來。
黃權接過一看,雖然有些疑惑,還是應聲道:諾。
…………
三日後,羅彥率領大軍從成都出發,抵達鍵衛郡後,兵分兩路,一路由馬超為主將,李恢為副將,率領兩萬中護軍攻打牂牁郡,另一路則由自己率領,進攻越巂郡。
半月之後,馬超率領大軍抵達牂牁郡,李恢看著易守難攻的城牆,與馬超交談道:馬將軍,汝看此城如此堅固,強攻傷亡怕是很大。
馬超點了點頭道:的確如此,德昂兄,汝可有良策破城?
李恢聞言,一番思索之後道:得把朱褒引出城來。
“計將安出?”馬超問道。
“馬將軍,咱們如此……”李恢在馬超耳邊小聲說道。
翌日,牂牁郡城下,烏雲低沉,仿佛預示著一場大戰即將爆發。馬超一襲金甲,手持長槍,威風凜凜地立在大軍之前,身後的中護軍奮力擂鼓,戰鼓聲響徹雲霄,震得人耳鼓生疼。
馬超劍眉倒豎,大聲罵陣:“朱褒,汝這縮頭烏龜,躲在城中算什麼本事!有種出來與吾一戰,今日若不將汝打得跪地求饒,吾馬超誓不罷休!”他的聲音好似洪鐘,裹挾著無儘的憤怒與不屑,在城下回蕩。
城樓上,朱褒聽聞馬超叫罵,眉頭一皺,心中滿是不悅。他探頭望去,見馬超年紀輕輕,臉上浮現出一絲輕蔑的冷笑:“哼,汝當是何方神聖,原來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也敢在此張狂!”說罷,他大手一揮,下令出城迎戰。
城門緩緩打開,朱褒拍馬而出,手中長刀閃爍著寒光。他瞪著馬超,惡狠狠地說:“小娃娃,今日便讓汝見識見識吾的厲害,莫要後悔!”
馬超毫不畏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回應道:“大話少說,手底下見真章!”言罷,雙腿一夾馬腹,挺槍直刺朱褒。
兩人瞬間戰作一團,刀光劍影閃爍。馬超的槍法淩厲,如蛟龍出海;朱褒的刀法剛猛,似猛虎下山。十幾個回合過去,馬超佯裝不敵,虛晃一槍,拔馬便逃。朱褒見狀,哈哈大笑,臉上滿是得意之色:“吾就說汝這小子沒什麼能耐,還想在吾麵前逞強,快逃吧!”說著,便想追上去再補上一刀。
第二天,馬超再次來到城下挑戰,依舊叫罵不止:“朱褒,昨日讓汝僥幸逃脫,今日便是汝的死期!”朱褒被罵得怒火中燒,再次出城迎戰。
兩人再次交鋒,又是十來個回合,馬超故技重施,再次逃回陣中。朱褒氣得滿臉通紅,破口大罵:“馬超,汝這膽小鬼,有本事彆跑!隻會耍這些小伎倆,算什麼英雄好漢!”罵罵咧咧地回到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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