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兄妹看著坐在他們給妹妹做的搖椅上的人。
“妹妹,我怎麼感覺這人挺麵熟?”陸懷安想了很久都沒想起來這人是誰。
高念湊到他們中間認真的打量了片刻,搖頭道:“不認識。”
陸懷銘道:“我也感覺他有些麵熟。”可就是想不起來。
四哥哥跟五哥哥都不認識,那小玥寶就更不認識了,畢竟以前她可是瞬息之間的記憶呢。
“就是那個考試給大哥下藥,還汙蔑大哥舞弊的那個癟三。”陸懷文提醒道。
陸懷安立馬就想起來了,挽起衣袖就要上去揍人。
陸懷文一把揪著他的後衣領,“咱們都是斯文人,彆動不動想著打架。”
做人要有不服輸的勁頭,但也要識時務。
看到那種一眼就知道打不過的,就要學會審時度勢。
一時低頭並不等於一輩子低頭。
陸懷安掙不開,而且也知道自己打不過,隻能順著杆子下,但還是對著來人無能狂怒。
“壞人,你來我家乾嘛?趕緊滾出我家,不然我讓我二哥揍你。”
陸懷武覺得也不是不行,但不能被人看到。
“我現在可是你家的客人,你們陸家就是這樣的待客之道?”郝廈建挑釁道,他諒陸家不敢對他如何。
他可是有功名在身的,隻要他們敢動他一根手指,他就立馬去告官,再由主薄大人引導一下輿論,到時候即使縣令也保不住他們。
嚴如白不屑道:“也沒見哪個不要臉的去彆人家做客會空著手去的。”
郝廈建仿佛抓到他們把柄般,不屑道:“看來陸家真是快過不下去了,竟然都開始主動找客人索要禮品。”
“小子,你亂說什麼呢?”嚴如白白了他一眼,“在下姓嚴,也是來陸家做客的客人,不過在下之前來的時候可是帶來禮物的。”
“嚴師父,您說錯了。”蕭博凡非常較真的糾正道:“您應該把也字去掉,您跟我是陸家的客人,但他不是。”
“對,不請自來算什麼客人?就是我這個鄉野之人都明白的道理,我看你這書是讀到狗肚子裡去了。”高念鄙夷道。
“雖說隻要臉皮厚,這兩手空空的過來,主人家是不會說什麼,可到底還是有些失禮的。”
嚴如白一副我不是陸家人,說你,你又能咋滴的模樣,氣的郝廈建差點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什麼樣的人跟什麼樣的人來往。”郝廈建重重的甩了甩衣袖,冷哼道。
“竟然找客人要東西,簡直有辱斯文。”
“對對對,你說的都對,所以我們都不可以跟你來往。”嚴如白陰陽怪氣,並且還一臉防備道。
“那你還在這裡做什麼?該不會是又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