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將韋主簿送去醫館。”
蕭縣令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一臉不悅道:“陸家的事昨天本官不是已經結案了嗎?怎麼又被你們帶來了?”
其實在來之前,瀟博凡就說了自己所知道的,不過他卻裝作知道情況的樣子。
幾個圍觀的老頭老太太們也好奇。
對呀,陸家不是才走嗎?咋又來了?
而且這個剛來的好像才是縣令大人,“那剛剛那個被雷劈的是誰?”一個老太太揉了揉眼睛問道。
其他老頭老太太也恍然大悟過來,“對哦,剛剛那個人是誰?怎麼會在這裡?”
“我就說縣令也就一個晚上不見,咋就胖了那麼多?”
“而且還凶神惡煞的,縣令大人平日裡不會跟那人凶得跟個似的。”
“大人,郝秀才昨晚去客棧的路上被人打了。”衙役指了指抬過來的郝廈建,道:“郎中說,傷的不算重,但也不算輕,在床上躺上幾天就能好,不影響今年的歲考。”
蕭縣令挑眉,兒子過去的時候隻讓他趕緊過來,隻說了郝廈建又汙蔑他們打人,倒是沒想到郝廈建竟然是被抬著來的。
這個郝廈建到底得罪過多少人?有多招人恨啊?
“郝秀才說他知道昨晚打他的歹人都有誰。”
蕭縣令示意他繼續說。
“郝秀才說是陸家人。”
蕭縣令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被抬在木板上的郝廈建。
“昨天是陸家的誰對你動手了?”蕭縣令按照流程問。
“昨晚他們陸家的人都在,他們圍住學生,害得學生想跑都跑不掉。他們還說要打斷學生的腿,讓學生這輩子都無法在科舉。”這是郝廈建昨天想了一晚上的說辭。
今天陸家必須折在這裡,陸懷瑾一定也會因此受到牽連。
“若不是差爺及時趕到,學生說不定下輩子都毀了。大人,陸家人實在是太囂張了,還望大人可以給學生做主。”
郝廈建聲音淒涼,聽得幾個老頭老太太都開始抹眼淚了。
“可憐見的,這陸家人也太心狠了,他們怎麼下得去手?還好有官差及時趕到,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雖然昨天這個郝秀才做的不對,可也陸家不能這麼乾啊。”
“……”
老頭老太太們搖頭歎息,郝廈建得意勾唇。
瀟縣令:“陸家,可有此事?”
陸獵戶卻非常淡定道:“大人,我們昨晚退堂後就立即回來了,並沒有在縣城過多逗留。”也就是說我們沒有作案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