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和各位祖宗怎麼會突然出現,還有那會飛的鐵王八,難不成你們已經在下麵得道成仙了嗎?”
“大白天的都能出來了,一定要帶帶兒臣啊!”
“兒臣也想體驗一下上天的感覺。”
正德皇帝朱厚照蜷縮在被褥之中,眼神之中滿是好奇的打量著眾人。
聽到朱厚照的詢問,眾人也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告訴了他。
“好大兒,為父問你,你所建造的豹房,是真的用來尋歡取樂的,還是另有所圖?”朱佑樘還是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這個……”
朱厚照訕訕的笑了笑,倒也沒有隱瞞,“兩種都有吧,都是男人,哪有不好色的男人,是不是?”
“看來你還是不知道你被史書黑成什麼樣子了。”
“後世的史書記載中。”
“你明武宗朱厚照,貪圖享樂,荒淫無度,殘忍暴戾,禍亂朝綱,是個十分荒唐的皇帝。”
“你就不能給你爹我長點臉嗎?”
聽到了朱佑樘所說的關於後世明武宗的評價。
朱厚照整頓時麵色黑了下來。
“這些文官怎麼敢的?!朕承認朕是有一些荒唐。”
“但遠遠沒有到那種禍國殃民的程度吧?”
“而且朕自認自己的軍事才能僅次於太祖,太宗與宣宗三位皇帝,至於文治方麵,朕也未曾魚肉百姓吧,那些狗屁文官說朕不遵禮法,看他們一個比一個貪汙的很,要按祖宗之法,都該剝皮充草。”
朱厚照罵罵咧咧的,而眾人看朱厚照這樣子,也的確不像史書中記載的那種昏君暴君。
至少比那位叫門天子不知道強了多少。
起碼有才華,有能力,有自己的腦子,能獨立思考。
“朕覺得你可比你爹這個皇帝當的好,結果評價卻是兩極分化。”
成化皇帝朱見深也忍不住說道:“說起來,咱們爺孫兩人還是同病相憐呢,咱們爺倆開疆拓土,平定動亂,被說成是昏君。”
“你爹他丟了河套,被文官玩弄於股掌之間,最多是少打幾回仗,結果被吹成了中興之主!這找誰說理去啊?”
聽到朱見深又在貶低自己,朱佑樘忍不住反駁,“爹,你不能這樣說你兒子吧?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既然兒臣能夠被稱為中興之主,肯定還是有可圈可點之處的。”
“爹啊,這事我就得說你兩句了,”朱厚照看向了朱佑樘,語氣之中頗多抱怨,“你是不知道你給我留下的爛攤子有多大,我繼位的時候隻有十五歲,都說弘治中興,結果兒子去國庫數錢,您猜猜,兒臣覺得可以在裡麵遛馬。”
“再加上兒子的年齡小,但兒子也不怕,剛登基那幾年,可謂是勤勤懇懇,日夜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