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了應天城中新開辦了一座人民報社之後。
很快店門口排起了望不到邊的長隊。
畢竟有倭國那邊來的白銀源源不斷的支撐,再加上如今洪武皇帝大刀闊斧的進行改革。
光是前段時間,殺掉的貪官汙吏,以及搜刮民脂民膏的富商地主,被朝廷當眾斬首了不下十餘萬人。
絕大多數的百姓,身上的擔子可謂是卸了下來。
哪怕是朝廷招募的負責在路邊掃雪的民眾,一天下來也能賺個大幾十文錢,這一文錢的報紙對於如今的他們來說,當真是算不了什麼。
甚至每家每戶都要專門出一人來,抽出時間參加大明掃盲班,因此,報紙上的內容,他們也是讀得懂的。
“二狗,我這字還沒認全乎,趕緊給老子讀讀報紙上的內容,”一個躺著鼻涕的小年輕揣著手,看著身旁拿著報紙的二狗子,焦急的詢問著。
“請你以後不要叫我二狗,我現在是文化人。”
“我現在已經起了個大名。”
“以後你叫我唐苟就行了,”二狗子撇了撇嘴,有些不滿意的說道。
“糖狗不還是狗嗎?神馬玩意……”
那人擼起袖子擤了一下鼻涕,罵罵咧咧的說道。
相同的場景,在大明的各地展現著。
不光應天府有人民報社,其他那些大城市,例如北平,福州,西安等城市都創建了報社,而且都約定好了同一天開張。
畢竟有從葉天策店裡購置的通話機,各地有什麼大大小小的新聞,都能第一時間傳到各地報社的負責人耳中。
葉天策此刻穿著棉襖,耳朵上戴著耳呼子,頭上頂著一個虎頭棉帽,手上戴著手套,正在店門口堆起了一個大大的雪人。
“哇,葉先生,這個雪娃娃好漂亮啊,”徐妙錦站在雪人麵前,眼神之中滿是星星點點的樣子。
“葉先生,你也幫我堆個雪人好不好?”
老朱家的幾個公主也是在門口看著葉天策堆雪人,甚至其中的懷慶公主已經夾著聲音,晃起了葉天策的胳膊。
此刻的葉天策已經被一群女人圍在了中間,見此情況,葉天策隻能紅著臉,勉為其難的回應道:“好好好,不過這堆雪人是有技巧的,本老板得手把手的教才能教會。”
“哎呀,討厭………”
懷慶公主紅著臉把頭低了下去,但卻是把粉嫩的小手伸到了葉天策的麵前。
不遠處,胡同的拐角處,魏國公徐達正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站在原地,有些木訥的閨女徐妙錦,自言自語的嘟囔道:“好閨女,你快上啊,真是要把為父給急死了。”
似是感受到了徐達那焦急的目光。
徐妙錦頓時小臉一紅,有些羞怯的看著不遠處正在手把手,幫懷慶公主堆雪人的葉天策。
“哎呀!我摔倒了,誰來扶我一下,”徐妙錦故意腳下一滑,當場摔在了雪地中,頓時疼的喊叫了起來。
“好閨女,還是爹小瞧你了,”不遠處,正在觀察著這一切的徐達,頓時有些心疼。
不過除了心疼之外,更多的是欣慰,看來自家這姑娘,跟自己學的兵法,終於是派上了用處。
聽到徐妙錦的呼喊聲,葉天策連忙快步走了過去,輕輕地將徐妙錦扶了起來,表情十分高冷,“徐姑娘沒把你給摔疼吧?要不要去店裡,本老板讓姚廣孝給你燒一碗薑湯。”
“嗯,但是小女子想喝,葉先生親手給小女子煮的薑湯………”
徐妙錦在葉天策的懷中羞怯的點了點頭,而徐妙錦在葉天策視覺盲區的芊芊玉指,則是給遠處的徐達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崇慶公主,汝寧公主,懷慶公主,她們三個人相互之間對視了一眼。
頓時發出一連串的“哎呦”之聲。
等葉天策扭過頭的時候,就發現這三個公主全部摔倒在了地上。
此刻正在對麵樓上喝熱茶的朱元璋,則是忍不住扶了一下額頭,罵罵咧咧的說道:“這一招人家都用過了,不整點有新意的,怎麼能抓得住葉先生的心?”
“重八,這種男女之事還是得順其自然,強求不得,”在朱元璋對麵,則是如今大明的太上皇朱世珍,而這幾個月,他也已經適應了如今的生活。
“咱才不管呢,雖說強扭的瓜不甜,但是它解渴啊。”
“不行咱回頭就安排徐達一家人,去北平住幾天,給葉先生和咱的幾個閨女留出充足的相處空間。”
朱元璋嘿嘿一笑,心中已然有了一個小算盤。
“你這青皮糙子,缺德的小心眼又爆發了,徐家那小子可是和你從小玩到大的,而且你三個閨女,人家就一個閨女,”朱世珍一拍桌子,頓時有些不高興了。
看到自己的親生父親生氣,朱元璋頓時有些怯氣,連忙陪笑道:“爹啊,咱就是開個玩笑,你看,你還是那麼不識逗………”
另一邊,下方門口的葉天策,也有些招架不住這麼多的女人了。
有道是三個女人一台戲。
可擺在麵前的可是四個女人,而且各個國色天香,傾國傾城,最主要的是對自己有著不軌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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