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張逢回憶昨天,“他本身體質不好,精神也不是很集中。
反製他,還是比較簡單。”
張逢說的很容易。
並且在動手之前,張逢就有絕大的把握可以反殺。
但隊長聽的卻是眼皮子直跳,並且告誡道:“下次不要冒險發信息,更不要把自己擲於險地!
和這些人換命?
不值!”
“我了解。”張逢嘴上說的我知道,但心裡想的是,如果自己沒有三十年的格鬥經驗,以及平靜的心態。
那麼一開始好像就是死局了。
想換命都換不成。
當然,還是有一點點機會。
那就是需要刷出一個擒拿相關類的‘格鬥記憶’,才可以破那個死局。
‘果然,前麵兩個世界都是讓我學習。’
張逢心裡搖搖頭,
‘現在才是冒險開始,但也是更好獎勵的開始。’
張逢雖然想著危險,但目光中沒有任何擔憂。
因為三十年的記憶,已經讓張逢在潛默化的從整體改變。
張逢同樣也了解到自己的改變。
並且更為深刻。
‘現在要是讓我攜帶三十年經驗記憶,再次回到第一個曆練世界。
完全不需要任何強化,我或許就可以通關。
那些怪物強大的體質,其實也是可以用技巧去破解。
隻是當時的我,格鬥和兵器知識都太單一了。’
張逢歸整經驗,判斷戰力。
但很快隊長的話語就讓張逢回神。
“根據你交的手機,以及‘王蛇哥號碼’的最後信號出現點。
再加上以往的調查,局裡一度懷疑‘彩影夜總會’的老板,應該就是王蛇。”
隊長看向東南方,
“為了證明消息的準確性。
我們今天在邊境截貨了夜總會的十幾箱酒。
現已查明,沒毒,但攜帶了一些不痛不癢的走私品。
如果這個王蛇真是夜總會老板。
那麼,他最近應該是想賺外快。
但又不敢動用他們的走毒線,去做自己的事,怕上線得知後懲罰他。
所以,他就先用這些不痛不癢的走私品,來試試水。”
隊長看向張逢,
“咱們局最近幾天,依舊會在幾條邊境線檢查,拿出一副長久作戰的態度。
王蛇要想賺外快,肯定非常頭疼,也肯定會想辦法。”
隊長指向資料,
“這個老油頭,就有走私貨的路子。
局裡推斷,王蛇很大可能會私下找他。
反正不管是梨子是棗,先打一棒,布個局再說。
如果真打對了。
王蛇真的找老油頭。
並且你當時也在現場的話,就直接答應下來。
先得點首功,在王蛇心裡落點印象,然後繼續深入。
但最重要的事,是先確定王蛇的身份。
看他到底是不是那家夜總會的老板。
王蛇,在他們的地盤裡,既然能指揮動你老大。
那麼他應該是‘兵’裡的總指揮,身份很重。
我們需要確定他真實身份。”
“好。”張逢記在心裡。
“千萬小心。”隊長最後囑咐一句,然後看向手表,
“時間快到了,老油頭估計快來了。
你先去門口吧,熟悉熟悉附近的街道情況,順便等他。”
“嗯。”張逢點頭,去往門口。
……
影像廳外。
八點半,正是人流量的高峰期,小攤和行人遊客的身影隨處可見。
“新鮮的烤串……”
門口,還有一個賣羊肉串的。
孜然香味飄散附近,引得行人食指大動。
“來三十塊錢的。”
張逢從門口出來,就走到攤位旁邊。
邊吃邊觀察,兩不耽誤。
交錢。
然後看向來來往往的行人。
大約兩分鐘後。
隊長從影像廳出來,看了一眼正在攤前的張逢。
‘讓你來觀察,怎麼吃起來了?’隊長眉毛微跳,暗歎自己這位小學弟的心真大。
張逢看向他,沒說話。
兩人眼神對視幾秒,沒有任何交流。
隊長就像是普通行人,很快就消失在前方來往的人群中。
又過了幾分鐘左右。
張逢一邊吃串,一邊看向街邊。
呼呼—
一輛麵包車停在不遠處的路邊。
後麵的車門半開著。
‘305,車牌號對。’
張逢瞄了一眼,帶著剩下的五串,去往麵包車上。
“羊肉串?真香!”
駕駛位。
老油頭轉身看向張逢,遞出一根煙,笑道:“你是胡隊喊得那哥們?跟阿亮混的吧?
我之前見過你幾麵,但沒打過招呼。
沒想到你也是線人。”
老油頭話語中輕輕鬆鬆的,並且還有一股子道上的江湖氣。
因為他不知道張逢是臥底,反而以為張逢和他一樣,都是‘警方線人’。
而胡隊,正是和張逢交談的那位隊長。
阿亮,是張逢的老大。
“嗯,我是跟阿亮老大。”張逢接過煙,然後遞去羊肉串,“剛烤好。”
“這個不能吃。”老油頭搖搖頭,又見張逢露出懷疑神色,頓時解釋道:“不是羊肉串有問題,是我有問題。
昨天嗓子發炎,不能吃辣椒。”
說著,他熟練點上香煙,“怎麼不跟阿亮了?換成跟我了?”
“他摸到我身份了。”張逢看他不吃,自己吃,“然後就結束了,我送他走了。”
“我靠!咱們這行危險啊!”老油頭聽到阿亮死後,很是感慨,“媽的,不僅要防上線哢嚓咱們,也要防咱們這些小弟會不會篡位。
最後,還得防官家大人們bubu咱們。
就像是上次我去交易毒粉,不小心被一位緝毒大人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