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天氣有些陰沉。
張逢穿上寬鬆的練功服,打開卷拉門,看向街道上為數不多的行人。
“大佬張!”
“張哥!”
“喔!張哥哥哦,起的早喔!”
門口路過的街坊鄰居,紛紛和張逢打著招呼,也引得部分行人側目。
“早上好。”張逢和鄰居們點點頭,招呼道:“老杭,大吳,吃了嗎?我這邊早上做了點包子。”
“謝謝張哥!”他們笑嗬嗬的隻是道謝,沒有過去拿。
因為遠處駛來了幾輛黑色轎車。
他們看到這些每月內都要出現幾次的熟悉車牌號,就知道是螳螂雀和大阿叔來了。
“張哥,我們先去開門了!”
看到大佬張有正事,他們笑哈哈的又道彆幾句,就走遠了。
呼呼—
同時又有一輛嶄新的轎車從另一條街口駛來,快速的停到飯店門口。
“老大!”阿航也是很趕時間,算是掐著點帶人趕到了。
“在家守著。”張逢吩咐一句,然後看向不遠處剛下車的螳螂雀,
“不用熄火了,走吧。”
……
一小時後。
秦幫大酒店,頂層,大廳外。
張逢大步來到,身旁跟著螳螂雀和大阿叔。
“您好……”
門口的人檢查,以防進來的人帶槍。
並且小弟也不能進入大廳,隻能在外麵守著。
檢查完,門崗開門。
張逢走進,看到大廳裡有不少桌椅紅酒,搞得像是高端夜宴一樣。
這就是秦幫的開會風格,喜歡趕時髦。
但像是城寨的大阿叔,還有其他部分大佬,則是喜歡在老屋裡擺凳子開會。
而此時。
大廳內差不多來了一大半的江上大佬。
他們喝著紅酒,和相熟的人一起閒聊,等待會議開始。
“阿叔來了!”
“螳螂!”
“哦!廚子張!”
靠近門口的幾位老大,當看到張逢等人進來後,相繼打著招呼。
“各位老大好。”張逢和他們也就幾麵之緣,稍微客氣兩句後,便看向旁邊的螳螂雀,
“左護法來了沒?誰是?”
張逢不認識他,因為河興幫老大沒死之前,左右護法是沒有資格進來的。
當然,要是論幫派實力,他們是足夠的。
因為左右護法看似是‘小弟’,實則每人都掌握了幾條街,比一些街區話事人的範圍都大。
隻是規矩就是規矩,他們還是要遵守,畢竟他們還沒達到製定‘新規矩’的地步。
“左護法在那。”
螳螂雀聽到張逢的詢問,則是指了指靠裡的一人,
“就那個人,他就是左護法。”
“嗯。”張逢順著螳螂雀指的方向看,看到左護法四十出頭,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
他身旁還站著一位三十左右的青年。
青年樣子普通,但目光卻不時打量附近,帶著一種隨時警惕的樣子。
同樣,隨著張逢等人到來,他也注視到了這邊。
‘他就是廚子張?’飛刀挑眉,對張逢的樣貌很陌生,‘我明明不認識這個胖大廚,這個胖大廚為什麼要殺我?’
他很不解。
但想到自己殺的人多了,說不定就哪裡得罪了廚子張。
所以他很快也就釋懷了。
“飛刀。”旁邊的左護法也注意到了張逢等人到來,並向飛刀說道:“他們人來了,我等會就給你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