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輕語被打得皮肉綻開,奄奄一息。
那破碎的樣子可把祁雲宴給心疼壞了。
“母親,您怎麼能讓人把輕語打成這樣?”祁雲宴衝端王妃質問道。
“是她犯錯在先,壞了規矩,就要受罰。”
端王妃連眼色都沒給到祁雲宴,飲了一口茶說道。
“她犯了什麼錯,您要這樣打她?”
“撒謊成性,不講尊卑,罔顧禮法,這些夠了嗎?”
“母親,您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您給輕語編造了那麼多罪名,就是想要打她,因為您喜歡她。”
“你眼裡隻有這個女人,都看不到其他人,你要讓我怎麼喜歡她這個狐媚子。”
“輕語不是狐媚子,她是個好女人。”
“不是狐媚子,怎麼勾得你連家都不想回了,甚至連親也不想娶了,心心念念隻有她,說你一句頂三句,你眼裡到底有沒有我這個母親。”端王妃說著說著都傷心起來了。
“母親,您簡直是無理取鬨,我跟您說不清。”
“雲宴,我好怕,我身上好痛……”林輕語臥在男人懷裡哭訴道。
“彆怕,輕語,我帶你去看大夫。”祁雲宴柔聲安慰道。
祁雲宴說完,就要把林輕語抱起離開,被端王妃一把攔住。
“她還不能走,板子還沒打完。”
端王妃今天是存心要好好治治林輕語,不打完不讓走。
“母親,輕語是個弱女子,再打下去,她會死的,她死了,兒子我也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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