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蘇鬱一直等在她的房間。
房間的光線很暗,看不清蘇鬱的神色。
他便站在陰影中,過了好久才慢慢開口:“姐姐,你去哪了?”
麵對突然的質問,林清之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她無奈扶額。
出門教訓登徒子的事,她不想讓小師弟知道,以小師弟對自己的占有欲,知道那登徒子齷齪的思想,定會將此人神魂儘散。
雖然在修仙者眼中,凡人如同地上的螞蟻,輕易便能捏死。
但那人罪不至死,命根子廢了,此生再也無法下榻,也算是惡有惡報了。
林清之便打馬虎眼道:“啊?我沒去哪呀?剛剛隻是去了一趟茅房。”
“當真?”蘇鬱赤紅的眼眸一閃。
視線,正一瞬不瞬的盯著林清之。
他從小便與普通小孩不同。
他在深夜也能視物,如同白日一般。
姐姐的表情明顯帶著慌張。
姐姐說謊了。
當時,他立馬就感知到姐姐的氣息消失了。
隻是
蘇鬱抿緊唇瓣。
夜已深了,姐姐背著他去乾什麼了?
此時,林清之打著哈欠,朝著蘇鬱道:“小師弟,你快回自己房間吧,師姐困了。”
蘇鬱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姐姐,好好休息。”
一夜無夢。
院中的雞鳴聲,喚醒了正在床上打坐的林清之。
修行後,打坐入定便成了習慣。
打坐不僅能靜心,還能運轉周身靈力,穩固修為。
吱呀一聲,她打開了房間的門。
院中的墨北已經起床,正在清掃院中的落葉,瞧見林清之醒了,他露出一口潔白的大牙,笑著問候:“早呀,林姑娘。”
林清之微微點頭,回應:“早。”
看著墨北穿著一身舊衣,袖口處還縫了補丁。
她道:“墨北,今日不是你成親的日子嗎?怎麼不換一身衣裳?”
墨北手裡拿著掃帚,撓頭傻笑:“林姑娘,此時時間還早,等去接屏兒的時候,再換新衣也不遲。
林清之四處張望:“墨北,你爺爺呢?”
墨北:“林姑娘,爺爺在牛棚那邊。”
牛棚。
墨懷之起的很早,早早就去了地裡割回了牛草。
他撫摸著牛背,眼裡有著不舍。
“老夥計,這可能是最後一次給你割牛草了,你要好好保重了。這些年,你來到我家,便日日辛苦的耕耘、載貨,墨某在這裡給你鞠一躬。”
“老夥計,這些年辛苦你了。”
“北兒是個好孩子,他會好好照顧你的。”
正在吃草的老黃牛,滾圓的牛眼有些濕潤,像是聽懂了墨懷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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