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椋王府,一片縞素。
靈堂之上,擺放著徐驍的靈柩。
徐缺跪在靈柩前,雙眼通紅,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父親……”
徐缺哽咽著說道,“您怎麼就這麼走了……”
“您不是說,要看著我成家立業,看著我成為北椋之主嗎?”
“您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
“……”
徐缺跪在那裡,不停地哭泣著。
他的心中,充滿了悲痛和自責。
他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早點回來。
如果他早點回來,或許,徐驍就不會死。
“父親,您放心,我一定會為您報仇的!”
徐缺說道,“我一定會將那些害死您的人,全部找出來,碎屍萬段!”
“……”
徐缺跪在那裡,默默地發著誓。
他的眼中,充滿了仇恨和殺意。
“二公子,節哀順變。”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徐缺的身後傳來。
徐缺回頭一看,隻見陳芝豹、李義山等人,正站在那裡,看著他。
“你們來了……”
徐缺說道,聲音沙啞。
“二公子,王爺的死,我們也很悲痛。”
陳芝豹說道,“但是,現在,我們必須振作起來,查明王爺的死因,為王爺報仇!”
“嗯。”
徐缺點了點頭,說道,“我已經派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二公子,您打算怎麼做?”
李義山問道。
“血債血償!”
徐缺說道,語氣冰冷。
“不管是誰,隻要是害死我父親的人,我都要讓他付出代價!”
“……”
眾人沉默了。
他們能夠感受到,徐缺心中的憤怒和殺意。
“二公子,您要冷靜啊!”
陳芝豹說道,“現在,北椋的局勢,非常複雜,我們不能輕舉妄動。”
“我知道。”
徐缺說道,“但是,我不能讓我父親白死!”
“我一定要為他報仇!”
“二公子,我們理解您的心情。”
李義山說道,“但是,我們必須從長計議。”
“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要穩定北椋的局勢,不能讓敵人有機可乘。”
“嗯。”
徐缺點了點頭,說道,“你們說的對,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要穩定北椋的局勢。”
“傳令下去,北椋進入戰備狀態,所有將士,嚴陣以待,隨時準備迎戰!”
“是!”
眾人齊聲應道。
“另外,派人去請南宮先生,就說我有要事相商。”
徐缺說道。
“是!”
一名親衛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二公子,您懷疑王爺的死,與‘他們’有關?”
陳芝豹問道。
“不是懷疑,是肯定!”
徐缺說道,“我父親的死,一定與‘他們’有關!”
“可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李義山問道。
“為了北椋!”
徐缺說道,“‘他們’想要控製北椋,所以,他們必須除掉我父親!”
“可惡!”
陳芝豹怒罵道,“‘他們’實在是太卑鄙了!”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徐缺說道,“我們必須儘快查清楚‘他們’的底細,以及他們的目的。”
“隻有這樣,我們才能製定出應對之策。”
“嗯。”
眾人點了點頭。
“報!”
就在這時,一名錦衣衛突然跑了進來。
“啟稟二公子,我們在王爺的房間裡,發現了一封密信!”
錦衣衛說道,將一封信件遞給了徐缺。
“密信?”
徐缺眉頭一皺,連忙接過信件,打開一看,頓時臉色大變。
“這……這是……”
徐缺看著信件上的內容,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二公子,信上說了什麼?”
陳芝豹問道。
“這封信,是我父親寫的……”
徐缺說道,聲音顫抖。
“信上說,他早就知道自己會死,而且,他還知道,殺死他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