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剛踏入稷下學宮,兩個白衣青年遍迎了上來。
“站住!”
“稷下學宮,無令牌者,不可擅闖!”
兩人麵容冷峻,語氣也是頗為嚴肅。
易雲眉頭一挑,便察覺到眼前二人,竟是通玄後期強者!
嘴角不由一陣抽動,這稷下學宮,看門的都有通玄後期的修為?
“咳咳,李勇,這三位是我朋友,身懷方士一脈的推薦信,是來稷下學宮求學的!”
柳永上前一步,掏出稷下學宮令牌,率先開口解釋道。
“方士?”
二人麵麵相覷,眼神中皆流露出一抹訝異神色。
已經有數十年,未曾有新方士出現了!
“柳永,你自己是個廢物,還帶了一個新廢物進來?”
李勇眉頭皺起,絲毫不掩飾臉上的輕蔑之色。
方士,就是雞肋行當,折在稷下學宮已經成為了共識。
無極之位,在老子之後,已有近百年無人坐上。
“李勇,大家同為稷下學宮學子,你為何如此說話?”
柳永臉色一變,頓時有些難堪。
“哼,一個早就該學成的人,因為沒人要賴在稷下學宮,你不會覺得自己很自豪吧?”
李勇瞥了柳永一眼,語氣有些揶揄。
稷下學宮雖不要求年齡,但一般到達一定年限,便可申請畢業。
學士一脈,或是自成一派,開門講學,或是謀求仕途,為政一方。
柳永便屬於後者。
隻是他仕途不順,哪怕出身稷下學宮,依舊屢試不中。
早已成為學宮內人人皆知的笑柄。
“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白天遇到的仙秦土包子嗎?”
正當柳永臉色青白,準備跟李勇大吵一架時,另一道有些陰惻惻的聲音從學宮內傳來。
易雲聞得聲音,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隻見趙惟吉帶著幾個跟班,手持折扇,從學宮內緩緩走出,滿臉戲謔神色。
“你沒被關禁閉?”
易雲眉頭一挑,有些詫異。
趙惟正不是說讓他麵壁思過三天嗎?
怎麼才半天,這二世祖又出來禍害人了?
“哼,隻是給你這個仙秦土包子做做樣子罷了,你該不會當真了吧?”
趙惟吉臉色一沉,想到自家兄長嚴厲的神色,心頭不由又多了幾分憤恨。
“仙秦人?”
周遭學子紛紛停下腳步,把視線投了過來,仿佛在看動物園的猴子一般。
“據說仙秦都是蠻子,怎會來我稷下學宮?”
“仙秦不是在搞什麼文字獄嗎,怎麼還能有人來我稷下學宮,真是新鮮了!”
“一群狂熱的好戰分子,我稷下學宮可不歡迎這種隻懂武修的莽夫!”
“武修?我們武修可不跟蠻子相提並論!”
“據說仙秦人茹毛飲血,可是真的?”
聽著周遭人的竊竊私語,易雲頓時感覺一陣頭大。
六國倒是不歧視他沒有修為,但仙秦人這個身份,反倒是成了致命問題。
走到哪裡,都會感受到若有若無的敵意。
這仙秦,在六國是過街老鼠啊!
他沒被圍觀的癖好,猶豫半晌,直接從懷中掏出當時老者給予自己的推薦信,開口道:“諸位學長,我持推薦信前來求學,並無他意,還望諸位放行。”
初來乍到,這稷下學宮看門的都有通玄後期,他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推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