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妖魔都不可能禍害到這裡麵來,隻是沒想到這被大家傳得邪乎不已的年獸竟然能闖進去,才造成了重大損傷。
而也在昨天晚上,城內的玄庭供奉和武庭的鎮魔衛都出手了,可根本對付不了那年獸。
年獸行蹤詭異,無法鎖定,更是無法抓住將其擊殺。
在毀壞了大量民房吃了不少人之後,最終悄然離開。
據統計,這場災禍之中,府城裡麵至少被吃了上百人,房屋毀壞至少數百間,被砸死的人更是達到數百。
州府衙門中,此時知州劉建功正站於一旁,滿頭汗水,顯得極其慌張。
而兩個中年男人則坐在那裡,一臉怒色。
一人身穿玄色法袍,胸前白絲繡著一個飄逸古樸的玄字,此人名喚陸元海,玄庭普通供奉,正是駐守臨雲州府之人。
另一人一身黑甲,腰間挎刀,乃是武庭駐守臨雲州主事張旬,六品鎮魔衛。
按在朝中品階來說,知州劉建功與二人同為六品官職。
可是,實際上來說,這個世界實力為尊,劉建功隻是一介文官而已,且在朝中玄庭與武庭地位超然,所以地位自然不及此二人。
兩人昨夜剛與那年獸大戰一場,卻沒能誅殺不說,還讓艮雷陣的陣基在打鬥中被破壞了,所以此時二人正怒不可遏呢。
“那年獸究竟是從哪裡鑽出來,太過詭異了。如此大的破壞,上麵問責可不是小事。”張旬氣憤不已一巴掌拍下,旁邊的放茶杯的桌子應聲而碎。
這動靜,嚇了站在一旁的知州劉建功一跳,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額頭上更是冷汗直冒。
他也不過區區一介六品知州而已,這兩人要是將氣撒他頭上,他還真沒辦法,隻得受著。
“隻是死了一些賤民倒沒什麼,可是艮雷陣的陣基被毀,這才是最嚴重的,到時候上麵追究下來咱們都得倒黴。”身著玄袍的陸元海憤憤說道,眼神中透著陰厲。
一聽這話,張旬和劉建功臉色皆是一白,眼中都透著懼色。
是啊,朝廷花了巨大代價才在各州府建立了艮雷陣,這是事關一州府的根基,如今被毀,事情可是相當嚴重的。
“陸供奉,當下咱們要儘快將陣基修好,將損失降到最小才行。”劉建功趕緊說道。
“我已用飛鳥傳訊術通知了上麵,相信很快就會派高手過來修複大陣。不過劉知州,到時候你可得出出血,否則咱們都得擔責。”陸元海眼神凶厲看過來。
“陸供奉放心,下官已準備了十萬兩白銀孝敬,必然將責任降到最低。”劉建功一頭冷汗,忍痛回答。
其實心裡麵早將這兩個家夥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十遍,城是大家守的,憑什麼出了事全賴到自己頭上,憑什麼孝敬的錢要自己一個人出。
可心裡罵歸罵,但也隻能是啞巴吃黃連。
聞言,二人臉上的厲色這才稍有緩和。
“還是劉知州識大體,放心吧。這事也過於特殊,相信上麵不會太過責怪我等。”張旬點點頭呼出一口氣淡淡說道。
“劉知州這次隻要打點好上使,以後定然前途無量。”陸元海臉上也露出些許笑容。
“下官也就是儘些綿薄之力而已,以後還要仰仗二位大人。”劉建功臉上努力堆滿笑容奉承不已,隻是這心裡的苦誰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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