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酒館更擁擠了,甚至二樓空置的客房都被暫時征用,在房間和走廊裡擺上了臨時桌椅。
伺候比昨日要多得多的幼崽們吃喝拉撒,暹羅貓肉眼可見得萎靡不振起來,長角牛倒覺得還好,有幾分樂在其中。
北地人真的太誇張了!甚至有打聽到他們行動路線的家長,跑過來把還是“寶寶”階段的幼崽塞給他們!幸好這些繈褓裡的娃娃們還算乖巧,但是
本來他們今天是打算找個小樹林,好好玩點刺激的東西的呀!!!
貓給最後一個小寶寶喂了點糊糊,內心悲鳴著。
拉貝林覺得,這是彼此眉心越發鮮明的紋路的鍋,但是他們沒有證據。你總不能跑到教堂,很凡爾賽且不禮貌地祈求墳塋收回這份關注和賜福,對吧?
在極北之地的民眾眼裡,這兩位顯然是帶著墳塋“照顧幼崽,幫鎮民留出時間準備冬幕節”任務的神眷者。但實際上,誰知道呢?
唯一稱得上是收獲的,就是格瑞斯在嬗變領域的成長——現在,他不用找羅曼“補妝”,就能維持頭部毛色處於正常狀態的樣子了。
而忙了一上午的博德老師,正在被托爾暴打。
“你!反手無力!正手不精!腳步鬆散!反應遲鈍!”北極熊老板兼鎮長,一邊揍博德,一邊批評道。
羅曼正和哈姆斯特一起看著。
《金毛狗被暴打圖》,是倉鼠少年今天的繪畫作業。
辛德哈特剛進門沒多久,從銀行回來後他就似乎有些憂心忡忡,但是見到博德在被打,倒是一臉看樂子的樣子,拉了張椅子和畫家師徒坐一排觀看。
說是暴打,其實是在訓練。
起因還是博德瞅見托爾菲爾德換衣服,他發現北極熊身材很有料!白色毛皮下的肌肉線條十分有力量感,而且,有很多的傷疤!這簡直是把“我有故事”紋在了身上。
於是博德點了杯烈酒(用的辛德哈特給的零花錢),然後大方地說:“我有酒,你有故事嗎?”
結果,北極熊飛快打量了一下四周,接著飛速將酒捏在了手裡。看來就算是酒館老板兼鎮長,自己喝酒也是不能走公賬的。
托爾倒是健談,他對博德這樣“親民懂分寸”的墳塋眷者很有好感,然後他開始滔滔不絕地就著酒講述自己的故事:在創口下保護被波及的鎮民、和霜獸與雪怪搏鬥、午夜出門抓捕可疑分子、幫教會解決許多他們不方便出麵解決的麻煩
博德聽得一愣一愣的。然後狗嘴吧脫口而出的一句話,禍從口出,造成了苦難的開端:“教練!我想學這個!”
金毛大狗的儀式學就連虹花教士都覺得不可思議,但是近戰素質給北極熊那個氣得呀
“簡直是給墳塋丟臉!”
“咕,饒了我!”
“繼續!”
和格瑞斯一樣,托爾也擅長讓對方疼痛但不受傷,也不知道沙包大的拳頭是怎麼做到這麼精妙的力量控製的。
羅曼轉頭,對辛德哈特說道:“你不心疼?”
獅子聳聳肩:“早晚得學,難不成你去教他?我是教不了。他撒嬌一下我就下不去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