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女哆嗦著手想去解少年的衣服,豈不料那少年後退了一步,又將酒桌上的舞女給用力推了下去。
少年整理了一下微皺的衣袍,坐回了凳子上。
“放肆!本少爺的身子也是你這等下賤的女人能碰得的?”
聲音帶著薄怒。
原本還在跳舞的幾人趕緊停下了動作,跪在了少年跟前。
“淩少息怒。”
淩鬱然將一個酒杯砸在了那舞女的額頭上,頓時就流出了鮮血。
“給本少爺滾出去,臟東西!”
那舞女趕緊磕了好幾個頭,才起身退出了房間。
淩鬱然又看向屋內其餘幾個舞女,不悅道:“你們還不快滾?”
“是。”
幾個舞女紛紛起身,趕緊離開了,生怕再待久一點,自己小命就不保了。
這公子雖年紀不大,但添香閣的人都知道他乃是禦前都督家唯一的公子,亦是帝京紈絝子弟之首,不是她們這些小人物可以得罪的。
淩鬱然見終於清靜了,才抱歉地看著酒桌另一邊坐著的人。
“沈兄,對不住,讓你見笑了。”
沈子鬱提溜著酒杯,看著這一幕幕瞠目結舌,這也太刺激了!
不愧是帝京。
他將酒杯放下,“淩兄,我說句不該說的,你彆怪我多嘴。”
“你也知道,我是從醫的,按照醫者的角度來說,你應少行男女之事,對身體不好”
沈子鬱想了想,又道:“特彆是這些外麵的。”
淩鬱然聽了也不生氣。
他擺了擺手,“我還當是何事。”
“我自然知曉,這外邊的女人我都是玩玩而已,當不得真。”
“我雖不著調,卻也怕染上些臟病!”
沈子鬱舒了一口氣,“那便好。”
淩鬱然給沈子鬱倒了一杯酒,“怎麼樣,沈兄,我沒騙你吧?這帝京中就屬我找的樂子最多。”
“可惜昨日在賭坊不夠儘興,不然今日高低得帶你去殺個片甲不留!”
沈子鬱點了點頭。
“不愧是淩兄,這些我第一次玩,倒覺得新奇。”
淩鬱然喝了一口酒,“這有什麼,沈兄你就跟著我,我保證你天天有好玩的。”
淩鬱然和沈子鬱是在花燈節的那日認識的。
兩人對著一個糖餅子大打出手,沒想到不打不相識。
淩鬱然見這人與自己年紀相仿,名字裡又都有一個「鬱」字,深覺緣分使然。
兩人又交流了一番,竟是相見恨晚,沒多時便稱兄道弟。
雖然沈子鬱隻是一個平頭老百姓,按照淩鬱然平日裡的做派,是瞧不上這種人的。
但他實在是覺得這人合他眼緣,便沒有過多糾結此人是何身份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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