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風又把這些時日發生的事情一一稟告給了蘇長策。
“主子,最後屬下和逐月實在是沒法了,才想著找顧二小姐,所幸她真的有法子,否則屬下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言風抱拳道:“請主子饒恕屬下擅作主張。”
蘇長策眸子凝了凝。
“是誰?”
看來他這個攝政王當真是礙著彆人的眼。
“問題出在那日主子在福安寺喝的茶水上,主子您中的不是毒,所以當時銀針沒有反應。”
“逐月去仔細探查了一番,原來是有人收買了福安寺裡的小沙彌,在茶水裡下了東西。”
“後來那小沙彌便自儘了,逐月尋著些蛛絲馬跡查下去,發現這人與龐寬的手下有接觸此事慧覺大師當是不知情。”
蘇長策聞言,嘴角微勾。
挺好。
這次倒是有長進,至少不是派人過來明目張膽的刺殺他了。
不然他可是覺得太無趣了。
這樣才好,稍微有了那麼一點兒意思。
“他這廢物總算是有能耐了那麼一點。”
言風不讚同道:“主子,您這次差點”
怎麼說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啊,蘇長策可是他們的主心骨,誰都可以出事,他不行。
“依屬下看,這小皇帝是嫌自己皇位坐得太安穩了,整天有事沒事找您的麻煩。”
“這些日子小皇帝派了無數波人手來王府打探您的消息,都被我們的人給擋了回去,他還不知道主子您已經醒過來了。”
“這會兒估計還在想著如何拿到您的勢力,做春秋大夢呢。”
蘇長策又是一笑。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永康帝想除掉他,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那個實力。
蘇長策慵懶地起身,“龐寬的兒子在哪?”
言風頓時會意道:“在城東的賭坊裡。”
“廢了吧。”
蘇長策隨意開口。
“是。”
“將士在邊關守家衛國,糧草遲遲跟不上,兵部辦事不利,許重山身為六部尚書省,未行監管之責,這月的糧草,便由他這個許尚書親自押運。”
蘇長策補充道:“山高路遠,望許尚書小心為上。”
“給個教訓就行了,彆真把人玩死了。”
言風自然知曉自家主子的意思。
“屬下這便去辦。”
“等一下。”
言風抬起頭。
蘇長策頓了頓,“去吧。”
言風心中疑惑,卻也沒有多問,趕忙出門辦事去了。
蘇長策長身立於屋內,歎了口氣。
罷了,不急於這一時,以後有的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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