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姝婉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不要臉。”
“嗷”
南宮遲打趣地說道:“本公子記得那一夜,有人喝醉了,然後”
嘴巴被猛地捂住。
“唔——”
他瞪大了眼睛,好似在問:“你乾什麼?”
宋姝婉的小臉上帶著嚴肅。
“不許亂說。”
“聽到沒?”
南宮遲委屈巴巴地點頭,宋姝婉這才鬆開了他。
“某人要對我負責的事情可是越來越多了唔!”
“我都說了!不許亂說!”
宋姝婉咬牙切齒地看著男子,“聽,到,沒?”
“嗯嗯”
南宮遲舉起了手,作出了一副要發誓的模樣。
宋姝婉將信將疑地撒開手,又嚴陣以待,生怕這廝再多說一個字。
“誒?”
她低頭望去,南宮遲竟是握住了她的手
?
她想掙脫開,可男子手上的力道愈發重。
這會整個喜堂都是賓客,她不敢大聲叫喚,隻得壓低聲音,“南宮遲,你做什麼!”
南宮遲努了努嘴。
“如你所見,牽你的手。”
“乾嘛明知故問?”
宋姝婉蹙起眉,“你為何要牽我的手?”
說著,她臉上浮起一抹紅暈。
南宮遲笑了一聲,神情帶著溫柔,他微微偏頭,附在了女子的耳邊低語。
“阿婉,明知故問。”
“咳咳”
宋姝婉輕咳一聲,“登徒子!”
“哦——”
南宮遲的話音拉得老長,“那一夜,可是你非禮我。”
見女子又想捂他的嘴,他乾脆將她的另一隻手也給握住。
“負責。”
他挑了挑眉,“對我負責。”
宋姝婉有些無奈,她不再看他。
隻是垂下的眸子裡,是遮不住的笑意。
另一邊。
白芷一個人呆坐在了攝政王府內的一處院子裡。
不知為何。
她總覺得自個的心頭酸澀得難受。
像是喘不上氣的那種。
她捂了捂自個胸口,裡麵的心臟在強有力地跳動。
一滴淚水自眼角滑落
為何?
白芷茫然地抬起眸子,她撫摸了一下自己的眼角,濕漉漉的。
她又哭了,不由自主地哭了。
她記得,這是第二次了,因為這個素不相識的顧惜顏而掉眼淚。
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