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膽敢忤逆她的人,不長眼的老東西,她想殺便殺,想留便留。
“你們,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到時候可彆怪本宮不留情麵。”
許皇後饒有興致地欣賞了一下自己新染的丹蔻,說出的話裡帶著冷冷的警告。
為首的杜禦史沉思片刻,語氣放緩。
此時不能硬碰硬。
他想著,出聲道:“皇後娘娘。”
“新皇繼位一事,關乎著東秦的江山社稷,更是關係著這個國家的未來。”
“此等大事,重要程度自不用臣再多言。”
“不能光憑您一人之言便定下了,且不說今夜在此的各位大臣,來日消息傳出皇宮,東秦百姓知曉,又如何能答應?”
他頓了頓。
“當然,皇後娘娘今夜也可血洗皇宮,將我等儘數滅口,封鎖消息。”
“可,天理昭昭,日月可鑒。”
“人,您是殺不完的,公道,您也是滅不掉的。”
杜禦史說罷,張開雙手,視死如歸。
“要死,臣便第一個死。”
“但新皇繼位一事,必須有遺詔!”
許尚書身子一動,疑惑地看向許皇後。
他低聲問道:“聖旨呢?”
許皇後沉了沉眸色,剛想開口。
下邊,一個接一個的大臣站了出來,義憤填膺。
“請皇後娘娘宣讀先皇遺詔——”
“請皇後娘娘宣讀先皇遺詔——”
“請皇後娘娘宣讀先皇遺詔——”
聲音愈發大,愈發堅定。
愈發能讓人看到他們的決心。
不過是一死。
但他們是讀書人,他們是東秦的臣子,他們不能低下這個頭,亦不能彎下這個腰。
他們要時時刻刻挺直了自己的脊梁。
皇室正統,無論何時,不能亂。
這是他們所維護的,所堅持的決心。
寒風瑟瑟。
大殿外邊一時之間陷入焦灼。
許皇後的眉頭鎖緊,突然,一個身影映入視線。
原來是秀心回來了。
還未等她稍稍緩一口氣,便被許皇後強硬地拉到了殿內。
“秀心,玉璽呢?”
許皇後著急地問道:“可有在那個賤人處找到玉璽?”
秀心聞言,躊躇了片刻,接著搖頭。
許皇後見狀,視線變得冰冷,“何意?”
她的手用力地掐住了秀心的胳膊,重複道:“何意?”
秀心趕忙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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