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未見,再見竟已是永彆。
這讓她如何能接受?
“我不信!”
營帳外傳來怒吼聲。
原來是淩鬱然,他還未來得及脫下一身的鎧甲,便匆匆而來。
隻是當他看見那道身影時,一切的冷靜全然消失不見。
“沈子鬱,你給我起來!”
他疾步上前,想將沈子鬱拉起來。
白布被扯開,少年蒼白的手臂裸露在外,上麵是已經變得烏青的傷口,密密麻麻。
淩鬱然的呼吸猛地一滯。
“他們竟如此對你”
他身子晃了晃,又怒又恨,“沈兄!”
“不是說好要做一輩子的兄弟嗎?”
——
“我淩鬱然,要做就要做頂天立地的大將軍!”
“淩兄做大將軍,那我便做懸壺濟世的神醫吧。”
“以後天下誰不知淩將軍和沈神醫?”
“咱倆可是要做一輩子的好兄弟的。”
“咱倆可是要做一輩子的好兄弟的。”
——
淩鬱然心頭一陣悲慟,“沈兄,你食言了”
裴晚晚見狀,痛哭出聲。
一旁的言風麵色沉沉,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而他的身旁,聽雪抱著腿坐在那,不知在想些什麼。
“我定會為你報仇的。”
淩鬱然咬了咬牙,“所有欺你之人,我會提著他們的頭顱帶到你麵前。”
深夜。
“小鬱”
顧惜顏喚了一聲,眼角有一滴淚珠滑落。
她猛地坐起身。
一隻大手握緊了她。
她看向身旁的男子,“阿策”
蘇長策應道:“我在,熹熹,我在。”
“我要去看看小鬱”
顧惜顏鬆開男子的手,急急離了床榻,隨意地穿上鞋履,便往外而去。
蘇長策見狀,拿起一件披風跟了上去。
那邊。
聽雪見到來人,囔囔道:“小姐”
顧惜顏恍若未聞,徑直坐在了沈子鬱的身旁。
她將沈子鬱有些褶皺的衣領扶平,又替他蓋好身子上的白布。
“小鬱,冷不冷?”
沒有人回應她。
她也不在意,溫柔地看著少年,“小鬱睡著的時候,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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