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聲房門響起,伴隨著雪花的飄落,一個身影跨過門檻,走到屋外,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還頗為禮貌的鞠了一躬,把門關上朝著走廊一方走去
一邊走還一邊哼著小調
【宿主,你真狗腿】
係統綿綿的聲音在同一時間在溫白旭的腦袋瓜裡響起,其中嫌棄之意就算沒有眼神表示,在它機械的語音裡也是展露無遺
“你懂什麼,這叫能屈能伸,而且我也沒咋樣啊”
溫白旭想了想,瞬即在腦子裡回答了綿綿,但這個回答似乎還不能讓綿綿認同
【還不狗腿,宿主你除了沒有搖尾巴,不對,你就差搖尾巴了】
“什麼嘛!我不就是答應他什麼都聽他的而已”
【而已!宿主你是沒有看到他那淡定的外表下,隱藏的瘋狂的內心】
“怎麼,你看出來了?你一個連他的的好感值都看不出來的,沒有資格叨叨,我這樣算是在完成任務的同時,間接的刷了好感值而且也沒ooc,一舉三得哎”
溫白旭說完,也不顧腦袋裡綿綿瘋狂開啟的叨叨模式,一路哼著小調,走回到了院子
城外10裡,一隻黑色的羽鴉落在乾枯的樹乾上,迎著寒風張開它那喑啞的嗓子,‘呱呱’的直叫喚
不一會,樹下一個身披黑色鬥篷看不清麵容的身影出現,‘她’渾身漆黑,看不清到底是男是女,隻是‘她’所到之處,地上毫無痕跡。
羽鴉的頭微微向下偏了過去,見來者是自己要等的人,瞬即飛將下去,飛到那鬥篷的肩膀上,嘴巴裡還不住的直叫喚,似乎像是在興奮著什麼
黑鬥篷見狀也不惱,隻是伸出一隻修長如玉般的手指不斷撫摸著羽鴉的後脖子,嘴裡用這男女難辨得沙啞嗓音,對著羽鴉進行叮囑,而在話說完後,則是從鬥篷下拿出一粒黑色的珠子,交至羽鴉的嘴裡
“等等到棺材被打開後,立立刻衝進去,將此顆珠子放入屍體嘴巴裡,到時候哈哈哈,到時候一定會很有意思的”
聲音雌雄莫辨,沙啞的嗓音下,一抹笑意適時顯現,而不久,鬥篷伸手至天空,隻聽一聲翅膀扇動的聲音響起,羽鴉嘴巴銜著珠子朝著相反的方向飛去。
而唰的一下,樹下再無鬥篷的身影,四周又恢複了寂靜
第二日,一早,一聲聲小鳥的嘰喳喳的聲音在少年的窗外響起,太陽溫暖的光線適時地透過窗戶的縫隙照進屋子裡
而原本一直習慣睡懶覺的人,此時也早早的起床洗漱完畢,一把推開房門,走到外麵,伸胳膊伸腿的鍛煉起來
他伸了一個懶腰,左右拉伸了一下,剛準備彎彎腰,鍛煉鍛煉自己的腰部肌肉時,就聽到身後門口傳來聲音
“這麼早就這麼有活力,怎麼忘了我昨晚上的交代了?”
溫白旭伸著胳膊,側過頭就看到,斜靠在院門口的穿著一襲蔚藍色襖子,長長的頭發束起,放入肩膀一側,眉目之間一絲不同於他平日冷淡表情的笑意展露無遺
“沒有啊,隻是活動活動,待會就回房子躺著,您就瞧好吧,咱的演技,可是奧斯卡級彆的”
“奧斯卡?”
看著他又吐露出自己不熟悉的詞彙,男人也隻是輕輕地念了一遍,其他的什麼也沒說,走進院子,來到他跟前,眼睛不錯的看著他,趁他不注意,伸手一個腦瓜崩彈於額間。
“呃”
少年一個不注意,額間就被人彈了個腦瓜崩,但他現在也不能說什麼,隻能捂著額間,委屈巴巴的看向男人
‘吱嘎’一聲房門開啟的聲音,男人看向院子的另一邊,見從屋子裡出來的是秋雨,對著那頭說
“秋雨,待會如果有人來,你就說他已經燒了一晚上,到現在還沒好,記住了嗎?”
說著一指溫白旭,衝著剛出來還一臉懵逼的秋雨叮囑
“呃,這是”
秋雨很快從一臉懵逼中恢複神智,連忙快步走了幾步,來到溫白旭身邊伸手在他額間探了探,但溫度並不高,還沒有到達燒一夜的程度
“你就彆問了,按照為師叮囑得來就可以,今天為師要做一件大事”
說完那抹隱隱含笑的眼瞳看向溫白旭
“這好的師傅”
雖然不怎麼知道他們的意思,但秋雨一向遵從命令慣了,也沒有再問,隻是將手搭在了少年的肩膀道
“那既然是病人,那病人就該有個病人的樣子,回去休息吧”
男人聞言也看向溫白旭,目光裡的意思不言而喻,而少年隻能無奈的遵從他們說的話,朝著屋裡的床鋪走去,躺在上麵,任由秋雨將他裹得像個粽子一樣
屋外,秋玉嘰嘰喳喳的聲音再次響起,秋雨看了一下屋子外,掩了掩他的被子,剛準備站起身走出去,就聽到屋外傳來的聲音,連忙坐了下來,臉上透露出著急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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