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言亂語,你竟敢陷害天家使者,你可知罪”
劉媽媽一時間語無倫次的說著,一會結結巴巴一會竟然大罵少年辱沒皇家名聲該當何罪
少年輕輕上前一步嘴裡‘嘖嘖’的說了幾聲,手指擺了擺“劉媽媽,你這麼大一頂帽子這是打算扣在下頭上了?可是人家”
說話間,少年低頭伸手從腰間也拿出本應該是秋雨給他備用擦鼻涕的方帕,此刻被他拿來做戲“可是人家頭太小,帶的上但脖子要斷了,這可如何是好,那我會不會出師未捷身先死啊~”
一手捂住口鼻,眼睛滴溜溜的直轉,眼眸裡滿是委屈的淚花
秋雨見狀一時間還是有點接受不了他的這個樣子,愣在原地,但秋玉像是明白過來,一下子撲了上去,站在他麵前跟他一樣裝模作樣的拿起絲巾,也低低抽泣
“你們怎麼哭上了,我還沒”
站在廚房門口的老女人,見事態不好,剛要爭辯,就看到原本低低啜泣的少年,抬起他的臉一本正經的看著她,又轉過頭看向秋玉,指著老女人
“這就是你們所說的得體的天家使者,這她在說什麼,真真的太失皇家顏麵了,難道這也是太後娘娘教的”
聞言,秋玉一甩方巾,擤了一個鼻涕,小小聲音,低垂的眼眸微微抬起,像是很怕她一樣,囁嚅著說:“這我們也不敢說也不敢知道啊劉媽媽可是太後身邊的人,我們這樣的平民百姓怎可妄言,一個不小心姑娘我的腦袋可就搬了家了,不知不知~”
眾人見原本盛氣淩人的秋玉都成這樣,回想到此前也是一個二個身上不由地出了一身的冷汗。
可有時候山大王身邊也是有幾條忠犬的,更何況是長期借勢欺人的劉媽媽
“姑娘,這可要憑良心說話,雖然劉媽媽有時候喜歡貪小便宜”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老女人瞪了那個人一眼,短粗短粗的手偷偷掐了那人的腰一下
“嘶~”站在老女人身後的人不由地嘶了一聲,但他的氣勢似乎越來越洶湧“但但她還是為這個家在儘心儘力,這可都是為了你們”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少年低低的嗤笑
“你算什麼人?竟敢嗤笑天家使者,還有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少年聞言抬起頭,嘴角露出一抹標誌性的笑容“天家使者,你在說你自己嗎?”
男人剛還想洋洋得意的說些什麼,就聽見少年不由分說的說道:“今日在下可真是長見識了?果然國師府好教養”
說著轉身看向身後的秋雨,而秋雨則是心領神會的揮了揮手,小廝們將男人拉至一邊站著,原本男人還想爭辯幾句,但卻被趕來的護院給捂住了嘴巴
老女人看著不斷用眼神求助的人,張了張嘴剛要說,但突然轉念一想,連忙‘老綠茶’的做派,拿起方巾低低地掩住口鼻,不斷的哭訴著
“老奴來府上自認為兢兢業業的為闔府上下著想,儘心儘力的為著國師大人儘力,可沒想到沒想到當下卻要受到如此無妄之災,罷了罷了~老奴還是去了算了”
說罷便要向著一旁的石牆撞去,而站在廊下的眾人,連忙拉著說著好話,眼神裡看著少年的樣子都透露出不悅的神色
站在一旁的男人乘機掙脫開跪在地上喊冤“老天爺啊!快來看看,奴一心為著主子,可主子卻要將奴趕儘殺絕,這還有天理沒有啊”
這哭訴的聲音似是感天動地,像是受了多大冤屈不成
一旁的秋玉看著這個場景似乎是沒見過一樣,有點擔憂的看著少年
溫白旭見此,麵上不動神色的退了幾步,心裡卻是不斷的吐槽著:這一天天的裝模作樣,自己還一直以為裝樣子隻有自己那個時代才有,可現在看來果然還是經典的永遠不過時
“嗒嗒嗒~”就在這時幾聲跨過門檻,走進院落的聲音,溫白旭瞬間來了勁,一個飛撲,直接撲到男人的麵前,學著他的樣子,一會擦鼻涕一會哭天拜地的在那哭喊
“老天爺啊~沒天理了,您快睜開眼瞧瞧這個說話不吐骨頭的惡奴吧~他們這是欺負到窮苦百姓的身上了,大家吃的用的都被霸占了~生活苦不堪言,這這日子可怎麼辦啊~我的天老爺啊”
少年的這一呼喊是誰也沒想到的,尤其是他那一個飛撲,恰到好處的直接撲到了做戲的男人跟前,而且他那一套行雲流水的操作下來,每個人的下巴都無不驚呆
“你這是作甚,明明是你在冤枉”
少年聞言抬起頭瞪著他那本就不太大但圓鼓鼓的小臉,濕漉漉的眼睛看向他“你說在下冤枉你們,可鐵證如山啊”
“什什麼鐵證如山,休要誣賴與人”
男人肥胖的身材一抖一抖,似乎那滿身的肥油都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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