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越來越黑的臉,秋雨歎了口氣,她似乎是明白他現在在想什麼,但現下這種狀態,真的要是執意要跟他們硬碰硬,不要說自己無法完成更何況那位說不定
想到這,她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剛想安慰他幾句,就感受到原本僵硬的身體不斷的顫抖著就好像下一秒隨時有可能
“你不會要哭出來了吧?”
原本講故事的人看到了這一幕,伸出手驚訝的看著他,用著不敢相信的字眼詢問著眼前的人
而被詢問的中心,一霎那停止了顫抖,慢慢的恢複正常,隻是沒有抬起頭,低低地回應“那現在她或者這樣問你那個負心漢,現在”
“啊?你說賈家公子?這個好像就沒怎麼聽說了,隻是知道他一直閉門不出,而且現在整個皇城絕口都不談這件事了,就像是”
“有人把這件事壓下來了”
秋雨冷靜的用著最簡短的話語,解釋著小丫頭口中的現狀
“那就沒有辦法嗎?,就任由那顆毒瘤肆意妄為的殘害”
溫白旭原本要說下去的話,被肩膀突如其來的一捏給打斷了,他看著坐在自己一旁的秋雨,衝著他搖了搖頭,眼神裡雖然有著數不清道不明的哀傷,但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
溫白旭見此也明白她的意思,隻好默默地低下頭
而坐在他們對麵的小丫頭見狀饒有興致的拿著手指摩挲著下巴,眼神裡透露出的八卦意味不言而喻,她剛要問就看到原本坐著好好的人,一聲不吭的站起身,轉向亭子外,剛走了沒幾步,就停下了腳步,低低的問
“秋雨姐姐,我的房間在哪?”
聞言,秋雨一愣,等她回過神後,隻見人已經走出去很遠
冬末春初的風雖然不是很大,刮在人的臉上不是很痛,但還是讓人忍不住的想要縮進被子裡,那裡才是最暖和的所在
兩人,一路無話的走到一處房間門口,那是一處二層樓,孤零零的矗立在竹林前,這裡的主人似乎很是鐘愛竹子,到處都是
“到了你就住這吧”
秋雨溫柔的聲音喚醒了低頭走神的人,少年聞言一愣,漸漸地回過神,低垂著頭看了一眼眼前的路,木然的點了點頭,伸手就要推開房門
倏地,一隻手抓住了他“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你也要知道你”
少年僵硬的轉過頭,木然的搖搖頭,那有些微長的還沒剪掉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睛,而他卻不帶任何情緒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徑直走進房間,‘砰’的一聲把門關了起來
原本還想說什麼的秋雨,伸出的手和她那擔心的眼睛一起被門關在了外麵,良久,門外的腳步聲這才響起,離開了這個範圍
而門後麵原本背靠著屋門的少年此時在聽到腳步聲後,再也支撐不住,跌倒在了地上,頭深深的埋在了膝蓋裡
【沒想到宿主還是如此感性的人,上次我還以為是偶然,但這次本係統算是徹底看清你了,你就是一個淚點低、感性的家夥】
係統綿綿說完,原本他以為的反應此刻卻沒有出現,而是從膝蓋處傳來一陣‘嗚嗚嗚’聲
【好啦~本係統明白宿主的想法,可就是一個書的世界,又不是真實的,而且你要是每一次都這樣,你顧得過來嗎?】
“窩~之道~可窩~信裡~總是會南首~的~還有窩不似感性,似要到蛇頭了”
【什麼?宿主你在說啥?你說普通話】
“窩所窩要到蛇頭了”
【啥?你要當蛇頭?宿主咱這可暫時不支持變異哦】
“靠~你的兒多石龍的嗎?窩所窩要到蛇頭了”
【蛇頭?】
“蛇頭!!!!”
【就是蛇頭啊,本係統耳朵又不聾,宿主不要搞笑了】
房間裡有一瞬間的安靜,但忽的一瞬間,原本坐在地上的人跳了起來,眼神無語的看著前方,嘴巴大張,指著自己舌頭上的一個小口子,大喊
“我說我的舌頭被咬了,你能明白嗎?”
【哈?舌頭?蛇頭?哦~嗖嘎~本係統就說嘛,宿主怎麼會是如此軟弱的家夥,果然】
“果然嗝屁”
溫白旭強忍著嘴裡鐵鏽味十足的味道和腦袋裡像個小傻子一樣的係統,吐了吐舌頭,像隻小狗一樣,麵露難色的挪到了桌子跟前,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
【宿主宿主!你沒事吧】
腦子裡的聲音還在回蕩,隻是少年卻無精打采的手撐著下巴看著桌子上的茶杯,手指一圈一圈的畫著杯口
【宿】
“你說這個世界原本應該不是這個樣子的吧”
係統綿綿的畫瞬間被他的話所覆蓋,但他這句話就像是一個很難的問題一樣,噎的係統半天沒回過神
【呃~宿主您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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