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如墨汁般漸漸籠罩大地,白茫茫的一片漸漸的也不再看的的那麼清楚
“你今日阻止我,是何用意”
聲音從一間落了燈的小屋出來,黑黢黢的看不清所說的人
“你現在就妄增殺你,就不怕被人看出”
另一道聲音飄飄渺渺的,似有若無,但一點也不像在原地發出似得
“那又何妨,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了,本尊這可是為她解脫”
“那你不怕”
聲音暫停,沒有再說一句,而那屋中的聲音也像是得到了什麼風聲噤聲
‘吱呀’一聲,屋門被打開
是夜,一雙漆黑的的雙眸正死死的看著舉著燭台的黑衣男人,似有若無的探究像是要把他看穿
“師尊,不是做徒弟的不相信你,隻是下次你再凍成冰雕,徒弟我還得幫你解凍,很是煩擾”
“吼~你居然敢嫌棄本尊,誰給你的膽子啊”
說著一隻手揪住男人的耳朵,臉上不住地叫囂著
“痛痛痛,師尊我錯了、我錯了”
說著不停的求饒著,但眼睛裡卻透露出了癡迷
“你們兩夠了”
一聲嗬斥,隨機而來就是一陣寒冷
“得得得~”
一個裹著大氅,還在不停哆嗦的人坐在桌子跟前,身旁站著的則是一刻不停的往他身上裹衣服。
“真真的一點情麵也不講不識好人心我可是站你這邊你還”
男人的聲音哆哆嗦嗦的,凍得牙齒都在打顫
“師尊要不聽聽師伯有什麼計劃,你就先休息休息”
說完在他的肩頭捏了一下,走出去端來了一個火盆
“你你說有什麼計劃我聽聽”
就算是靠近火爐,男人的聲音還是帶著顫音
“這件事有可能一開始就是個錯誤,我們總是把目光放在一些事情的本質,但說不定忽略了一些事情”
“什麼”
北冥伸出手靠近火盆,嘴巴還在哆嗦
“我有些想法,但得從頭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