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看著底下這些信徒都一臉敬畏以及渴望的看著自己,也是感覺有些尷尬。
但問題是她真不知道該給什麼呀,所以她也是決定用最樸素的方法來解決問題。
“那什麼,你不要錢的話,那要不小點聲跟我說一下要什麼?”
沒錯,就是直接問,而對麵的傾月聽到這話顯然也是一愣,但出於尊敬她還是悄聲告訴了月下。
“神明大人,您隻需要將您的聖血放入您麵前台子上的聖杯裡就可以了。”
這下月下也是終於聽懂了,真是的,原來是要血呀,早說嘛,整這麼多花裡胡哨的乾嘛?
月下想著也是將手指咬破一點,隨便滴了幾滴到麵前所謂的聖杯裡。
這聖杯外表看著金黃金黃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黃金做的,不過不管啦,無所謂。
在看見月下將自己的鮮血滴入聖杯中後,這些信徒們也是再次誠懇的跪拜。
“謝神明大人恩賜我等!”
月下見狀也是簡單的意思了一下,恩賜不恩賜的無所謂,她現在更想知道的是為什麼這個地下邪教的邪神和她長得這麼像。
該不會又是自己母親那邊整出來的吧?
嗯,自己建立一個可控的信仰來抑製其他信仰的產生,確實是索菲亞能想出來的計劃。
但是短時間內怎麼搞出這麼多忠誠信徒的?這些人給她的感覺幾乎和被洗腦了沒有區彆。
月下甚至感覺她讓這些人抹脖子,她們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算了,與其在這裡亂猜,不如直接問。
隨著儀式的結束,在場的眾多信徒也是分批次慢慢從酒館離開,而月下則是和傾月來到了酒館2樓的一個房間。
月下這事也是開門見山直接詢問。
“傾月,你是這個邪……呃,神教的首領,那你為什麼要創立這個神教?又或者是誰讓你創立的?”
傾月聽到月下的詢問也是一愣,她下意識的以為月下是在懷疑她的信仰是否真誠。
不過她並沒有多言,而是認真且誠懇的回答著。
“建立對您的信仰,僅僅隻是我等對您仁慈的感恩,那是您第一次拯救我等於危難之中……”
隨後傾月也是說起了自己第一次見到月下的場景。
那是去年的一個月圓之夜,那時候的傾月還在自己的小村落裡,村落位置距離皇城不遠。
儘管如此,但再怎麼說還是野外,那難免就會遭遇到異獸的襲擊。
雖然因為村子的總人口不多,所以那些異獸的實力也不強,但也不是普通人能夠對抗的。
村子裡那些有能力擊殺異獸的人終究是在少數,最終防線被突破,異獸來到村子裡四處屠殺。
村子裡的四處逃難,傾月也在其中,可自幼體弱多病的她,根本不可能逃過異獸的追殺。
眼看一隻異獸已然來到她的眼前,就在她萬分絕望之際,身穿血色長裙的神明大人出現了。
隨手一擊便了結了一隻異獸,不過神明大人戰鬥的方式相當霸道,幾乎就是用手將異獸的腦袋擰碎。
而在注意到一旁的傾月後,仁慈的神明大人也是賜下神血,治愈了她的身體與靈魂。
而在神明大人如此手段之下,這些異獸也是如同土雞瓦狗一般被屠殺殆儘了。
在那時的傾月眼中,於圓月下屹立著的神明大人,就仿佛是夜月於人間的化身,血色的長裙仿佛將月光都染為了紅色。
自那時起,傾月就知道了,自己這一輩子所需要追隨的人是誰。
聽到這話的月下以及門外的葉子都陷入了沉思。
很顯然傾月的話不能完全相信,畢竟在腦殘粉眼中,偶像的一切行為都會得到美化。
不然就單論那戰鬥的場景,哪家正經神明這樣打的?
而月下這時也是注意到關鍵詞,去年,月圓之夜。
說起來她去年確實有一次月圓之夜沒有記憶,當她有記憶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白天了。
空缺的那一晚發生了什麼月下也不知道,而索菲亞則告訴她沒什麼大事,出於信任她也就沒有多想什麼。
難道說那天自己意外跑出皇城了?那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呢?
這時傾月也是繼續說出了之後的情況。
在村民們都在感謝神明大人時,神明大人似乎也有些疲倦了,身穿銀白長裙的神仆也在這從天而降。
在神明大人離開後,傾月也是將神明賜下的神血給收集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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