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喬想到此事就要轉身去找父皇商議。
見她要走,晏辭又懶懶開口:“本來還以為公主殿下這是想起了本宮的救命之恩來報恩的,沒想到卻是為了那臭丫頭來的。”
這話說的好像她是個無情無義的人一樣。
虞晚喬停下步子,麵無表情轉身,“太子殿下想要本宮怎麼回報?”
“這樣吧,本宮初來慶安國,還不知道有什麼好吃好玩的,就煩請公主殿下帶本宮遊玩一番,如何?”
虞晚喬垂眸想了一下,一口應下,“應該的,隻不過今日不行。”
“那就三日後,如何?”晏辭渾不在意的笑道,仿佛隻是一時新鮮。
虞晚喬點頭應下。
接著她轉身離開。
晏辭望著她快速消失在眼前的背影,眼底閃過一抹幽深。
一個全身黑衣包裹的人突然冒出。
“太子殿下,公主那邊怎麼辦?”
晏辭垂下眼,掩住眼底的暗色,沉吟片刻笑道:
“既然她被發現了,就讓她繼續玩,她不是喜歡那男的嗎,就幫我的好妹妹一把。”
黑衣人默了好半天才明白自己主人的意思,迅速領命離去。
……
虞晚喬來到乾清殿,剛走到門口就聞到一股苦澀的藥味。
“父皇怎麼也生病了?”
她心臟一個咯噔,一旁的老太監卻為難的動了動唇,才開口:“今日國事繁瑣,陛下身體一向不好,現下更是積勞成疾。”
聞言,虞晚橋快速衝入內室。
明黃色的龍床上,虞青虛弱的靠在床頭半坐著,捂著嘴悶咳:
“這麼大了,咳咳咳……還不穩重,摔跤了怎麼辦?”
見著虞青一下子好像蒼老了十歲的樣子,虞晚喬胸口一堵,沉悶的情緒像巨石一樣壓在心口。
“父皇,您怎麼樣了?”
她帶著哭腔撲進虞青懷裡,手指緊緊攥著他的衣角。
她真的好怕父皇又像上一世一樣死無葬身之地,她連最後一麵都見不到。
甚至後來的每年都是沈卿塵帶她去祭奠一座衣冠塚。
“父皇沒什麼事,老毛病了。”虞青輕拍女兒的頭,安慰:“這麼大了還跟小孩子一樣,到時讓謝卿知道了該笑你了。”
“乾他什麼事!”虞晚喬一瞬起身,抬眸看向他,再次解釋:“父皇,我真的想跟謝卿塵解除婚約,我跟他真的不合適。”
聞言,虞卿麵色微變,眸色複雜:“之前父皇也這麼說,你不是反駁的頭頭是道嗎,現在怎麼突然變卦了?”
“就是突然頓悟了,我跟他真的天生無緣,強求得不了好結果的。”
虞晚喬低垂下眸子,長而卷的睫毛掩下她眼底的晦澀,聲音淡淡的。
見著女兒的樣子,虞卿眼底的複雜愈濃,接著輕歎一聲,“過段時間再看吧,如若真的不合適,父皇為你解除婚約。”
“謝謝父皇!”見虞青突然鬆口,她滿臉驚喜又撲進他懷裡。
賴在父皇溫暖的懷裡靠了一會兒,虞晚喬才想起正事,坐起身講起難民所和月國公主的事。
“你說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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