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可以避免繃帶係的太緊不舒服,也可以避免多出來的部分從袖口露出來。”阿斯特拉簡單活動了一下作為示範,緊接著就拆下了自己胳膊上的繃帶。
斯內普記了一下大概的步驟,眼神看向了塞在阿斯特拉被子裡的那件巫師袍……
阿斯特拉也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有些不好意思的咳了一聲,把它遞還給了西弗勒斯,十分禮貌的說道“十分感謝。”
不能否認的是她整個下午確實睡得很安穩。
一定是因為魔藥的味道太讓她安心了,就像是那天在圖書館一樣。
斯內普拿起衣服掛在了自己的手臂上,那上麵殘存的溫度讓他有些留戀,他忽然笑了一下“剛才馬爾福問我,我脖子上的咬痕是怎麼來的。”
阿斯特拉抬起頭。
天哪!
西弗勒斯的脖子上明顯有一處半圓形的青紫色咬痕還有被衣領遮住一半的深紅色牙印。
她當時咬的時候怎麼沒注意她咬得那麼靠上?
“你是怎麼說的?”阿斯特拉強裝鎮定。
斯內普彎下腰,壞心思的將傷口湊到阿斯特拉的眼前“我說那源自於一隻白色的小蛇。”
懷特就是白色。
阿斯特拉同樣壞心思的仰起頭輕輕在咬痕上吹了一口氣,她看著西弗勒斯快速的躲開之後惡劣的笑著“我想大家都能想到除了懷特以外也不會有其他人。”
就在她的黑巫師反擊之前,阿斯特拉轉移了話題。
“西弗勒斯,鄧布利多下午的時候來過嗎?”
“……有,”斯內普緩慢的說道,他也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表情“你直接來看吧。”
聽起來像是發生了什麼很不得了的事。
阿斯特拉揮動魔杖念動攝神取念咒,看完了下午發生的所有事。
“鄧布利多一定是發現了什麼,”這是阿斯特拉的第一個想法,緊接著她就得到了第二個推論“他拜托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我大概……猜到是什麼事了。”
相當的狡猾,
相當的殘忍,
相當的儘責。
斯內普看到阿斯特拉的表情並不好,他能知道那件事絕對不是一件小事,立刻製止著“阿斯特拉,不要告訴我你的猜測。”
他在明天早上會因為提前知道或者是不知道做出截然不同的反應。
鄧布利多可以知道阿斯特拉是和他一樣的布局者,但是鄧布利多不能知道阿斯特拉在布局上的具體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