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樂見狀開口喝道。
“你誰啊你!你……”
馬東見狀對著他衝了一句。
可是話說到一半,被旁邊的人給拉住了,在他旁邊嘀咕了一句。
聽到這話,馬東尷尬了一下。
沒去看楊小樂。
而是的對著劉解放說道:“這是我們的樹,以後不準你們過來。走,咱們去摘。”
說完,帶著人就去了林子裡。
其他人見狀都是一陣的奇怪。
楊小樂稍微一琢磨了,頓時明白了,估計是在溜冰場的事情被人看到了。
除了這個,好像沒什麼能讓人害怕的。
他也沒有在意,對著幾個人說道;“行了,摘的不少了,回去吧。”
聽到這話,幾個人結伴就回去了。
走在路上,劉解放笑嗬嗬的說道:“他們爬不上去樹,以後上麵的還是我們的,喜子,下次你教爬樹。”
聽到這話,喜子得意的笑了笑,“行啊!我教你。”
眾人說說笑笑的向著家裡走去。
回到大院,門口餐館的人也沒以前那麼多了。
因為餐館每天給的量就那麼多了,不在像以前那樣敞開了供應。
回到大院,眾人笑嗬嗬的回家去了。
楊小樂看到正在大院裡曬衣服的曲穎頓時樂了:“曲穎,你這是乾嘛了?怎麼成這樣了?”
自從上次對方了離開以後,這一個月都沒有回來。
今天突然就回來了。
而且對方的臉不再像以前白嫩,臉上又黑,又粗糙,還帶著一絲絲的腮紅。
曲穎自然也是看到他了。
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邊的風太大了。”
說完,想到了什麼:“對了,你等我把衣服曬了,我把錢給你,上次的藥錢還沒給你呢!”
隨後快速的將衣服給曬了起來。
楊小樂點了點頭,直接進去了屋裡。
進來以後,大姐幾個人正高興的在桌子上挑挑揀揀的,旁邊還放著一盆和了一半的玉米麵。
“我這還有呢!”
楊小樂笑嗬嗬的將書包裡的榆錢都倒在了桌子上。
大家見狀一陣的高興:“嗯,這麼多,夠吃幾頓了,喜子,小麗,你們兩個彆跑,給我摘,晚上給你們蒸榆錢飯。”
“嗯!”
兩個小家夥一陣的高興,拿著笸籮在那裡挑挑揀揀,將樹葉子和杆子給丟掉。
楊小樂見狀,將書包放下就離開了房間。
出來以後,看著大院沒了曲穎的身影,直接去了她家裡。
進來以後,隻見曲穎在哪裡點錢。
看到他進來,曲穎將錢遞給了他說道:“上次給忘記了,一瓶七毛四對吧。一共七塊四毛錢。謝謝你了啊!”
楊小樂接過錢,笑了笑:“不客氣,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你娘身體怎麼樣了?怎麼回來這麼晚啊!”
聽到這話,曲穎一臉的激動:“你知道嗎?好險啊,我這次去差點就成了最後一次見她了。”
“哦,怎麼回事啊?”
曲穎聞言就就開始說了起來。
原來對方的母親受傷感染太嚴重了。
她是帶藥過去了,但是沒想到曲母居然青黴素過敏。
一開始是不敢用的。
最後實在是沒辦法了,就用了一瓶,結果身上到處都長滿了紅斑,差點當場就沒命了。
不過還是挺過來。
壞處是過敏厲害,好處也是有的,這一隻藥讓她挺過來了。
但是後麵醫生說什麼也不讓用了。
就這樣半死不活的拖延了一個星期,就在大家都以為她要不行了,曲穎這才想起來他給的藥水。
一開始偷偷的給她喝了一點。
沒想到最後挺了過來。
就是這藥效比較慢,這段時間她都是在那邊照顧曲母。
楊小樂聽完輕輕點了點頭:“人沒事就好了,那邊是什麼樣子的?你媽過去怎麼樣?”
他也沒有去過,特彆是現代的疆地。
聽到這話,曲穎琢磨了一下,這才開口說道:“怎麼說呢!他們那裡可苦了,你都不知道那裡的風就跟刀子一樣,我下火車的時候,站都站不住。你看我這臉就是在那裡吹的。”
仿佛是在傾訴一樣,繼續說道:“我剛去的時候,那邊還下雪呢,我在車站附近等了兩天才等到去那邊的車子。去了以後那裡白茫茫的都是雪,也不讓到處跑,看不出來情況。衛生條件特彆差!蓋的毛褥子味道好重啊!”
說到這裡,她歎了口氣:“不過張叔叔對她挺好的,現在兩個人有一個2兒子和一個幾個月大的丫頭。她說日子過的苦了點,但是很踏實。”
楊小樂聞言歎了口氣。
任誰自己母親去了那邊地方過苦日子心裡都不會好過。
而且生了兩個孩子都沒有告訴她。
“哦,對了,有個東西是張叔叔讓我帶給你的。”
說完,就去了裡麵的房間。
沒一會就拿出來一件米黃色的軍大衣出來。
“這……”
楊小樂看著東西驚訝了一下。
這是一款式薄款軍大衣,裡麵連接著一層白色的羊毛內膽。
外麵的布不是全新的,不過也有**成新。
曲穎將東西塞給了他笑道:“我帶去的藥隻用了一瓶,剩下的都留給他們,你知道嗎?這藥啊,在那裡比任何東西都精貴,特彆是盤尼西尼這種東西。是救命的東西,張叔叔謝謝你帶的藥救了我娘,剩下的藥就給我們了,這是一點心意。”
楊小樂拿著對方塞過來的東西看了看。
還是搖了搖頭:“算了,這個你留著吧!太貴重了。”
皮草這種東西在京都這邊一直都有賣的,有最便宜的兔皮做的,也有高檔水貂做的。
畢竟這裡是北方,解放前一直都流行,不可能解放以後反而不賣了。
隻是這價格都非常的高。
最便宜的一張硝製好的兔子皮都要三塊錢一張,一件衣服要好幾張。
價格很貴。
更不要提更貴的羊皮之類的。
不說這個,光這個軍大衣就非常難得,在部隊也不是說想領就能領到的。
曲穎沒接,笑著說道;“行了,你那藥雖然價格上不是很貴,但是那個藥實在是太難得太稀有了,有錢都買不到啊!再說了,這個你不穿,你感覺我能穿的上嗎?快穿上我看看。”
說完就要扒拉他衣服。
“哎,你還說我流氓呢!你怎麼扒拉我衣服啊!”
楊小樂見狀趕忙躲開,開了一句玩笑。
聽到這話,曲穎翻了翻白眼:“快點,我看看合適不,可能會大。”
楊小樂聞言,想了想,還是將身上的棉襖給脫了下來。
直接給套上了。
“太大了。”
穿上以後,大衣直接到了腳脖子位置。
不過這玩意是真的暖和。
曲穎替他理了理衣服,打量了一下說道:“沒事,你還長個子呢!我娘說了,這個可是羊羔絨的呢。怎麼樣,暖和吧?”
楊小樂點點頭:“確實暖和,那我就留著了啊,替我謝謝他們了。”
“客氣什麼,什麼東西都沒有人命重要。行了,脫下來吧,彆凍著了。這裡麵的內膽能拆下來,到時候單獨拿出來曬曬。”
說完,將棉襖遞給了他。
楊小樂接過棉襖,將衣服給換了上去。
換好以後,他這才說道:“藥的事情記得不要和彆人說,聽到沒?”
曲穎點了點頭:“嗯,放心好了。不會告訴彆人。”
聽到這話,楊小樂點了點頭。
打個招呼這才離開了房間。
“哎,小樂,你哪裡來的軍大衣啊?”
剛進門,大姐一眼就看到了軍大衣,好奇的問道。
“哦,曲穎送的,幫了她一個忙,她就送了我一件。”
聽到這話,大姐一臉的狐疑,去洗臉架洗了洗手,在圍裙上擦了擦將軍大衣拿了過去。
看了一下驚訝的說道:“裡麵還有皮子呢!她怎麼給你這麼貴的東西啊?這得不少錢吧!你幫她什麼忙,她送你這麼貴的東西?”
“哦,也沒什麼,曲穎她媽媽在西北那邊出事情了,買不到去那邊的票,我就給他找人買了一張去那邊的票,上次我和喜子兩個不是救了個老頭嘛!他是火車站的領導……”
將大概的事情說了一下。
大姐聞言輕輕頷首:“哦,這樣啊!那這也太貴重了啊!”
“給我試試。”
喜子在旁邊急不可耐的就要穿衣服試試。
在這個崇軍的年代,一件軍大衣那是相當稀罕的東西。
“一邊待著去!”
楊小樂見狀,一把將他扒拉到了一邊去。
喜子見狀對著他哼了一聲。
乖乖的去摘榆錢去了。
“哎,小樂,明天不是休息嘛!院子裡的人說明天去附近挖野菜去,你去不去啊?”
大姐回到桌子邊,開始弄起了窩窩頭,想到什麼對著他問了一下。
現在正是冬去春來,青黃不接的時候,除了外省偶爾調撥一些過來的蘿卜。
幾乎是沒有菜了,大白菜也已經消耗光。
除了榨菜隻剩下醬了,
挖野菜就成了這些孩子們的工作了。
楊小樂琢磨了一下,最後還是說道:“再說吧,明天我還有事情呢!到時候看,你們沒事彆忘蘆葦蕩子那邊去啊。現在化凍了,那邊危險。”
上凍的時候那邊還好,一旦化凍,那邊和小型的藻澤地差不多。
非常的危險。
至於他,明天得去看看楊廣平。
這家夥忙活了一個月,這兩天就要離開了,自己這“大侄子”總得送送人家嘛!
這家夥這段時間沒走,一部分是要辦手續。
還有一部分是之前沒撈到好處,這段時間也在調查那一批寶藏的下落和黃金的下落。
就這麼走了多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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