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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小樂看著對方三個人,笑了笑:“不舒服啊!我給你檢查一下!”
一邊說,一邊拿出鑰匙,將房門給打開了。
謝紅栓見狀抄手跟著進來了。
身後的兩個人自然也是跟著一起。
進來以後,楊小樂將草藥放下,拍了拍手,將手給洗了洗。
走了過來:“什麼毛病?”
謝紅栓明顯沒病。
不過還是裝著樣子說肚子疼!
“不知道怎麼了,肚子疼!”
楊小樂示意他坐下:“把手伸出來!”
謝紅栓把手伸出來,放在了桌子上。
“哪裡不舒服?”
平靜的看著對方問道。
“就是不舒服,難受!”
“我說的是具體哪裡不舒服。”
“這我哪裡知道啊,就是不舒服,你是大夫,我又不是大夫!”
楊小樂看了對方一副無賴的樣子。
隨後問道:“是不是腰膝酸軟?”
“哎,對,你怎麼知道的!”
“是不是有些眩暈耳鳴、失眠多夢、顴紅、潮熱、盜汗、陽強不倒、……”
“哎對,都有!”
謝紅栓點了點頭:“哎,對,明天我估計不能上工了。”
聽到這話,楊小樂看了他一眼。
這家夥就是村裡的二流子,想儘一切辦法偷懶,一個冬天幾乎都沒怎麼下炕。
也就現在天暖和一些,沒辦法了,這才出來。
不然真的會挨批!
“哎,楊知青,以後離馮知青遠點!”
思緒間,謝紅栓對著他嘀咕了一句。
楊小樂跟沒聽見一樣,點了點頭:“嗯,確實不能上工了,你這身體太虛了。腎虛!一會我和大隊長說一下,明天你不用上工了。”
“確實虛~~腎……”
謝紅栓沒反應過來,認可的點點頭。可是過了一會也反應過來。
怒發衝冠:“兔崽子!你說誰呢!”
哪個男人能忍受被人這樣說!
一下站起來,就要動手。
楊小樂閃電般的直接將對方的脖子掐著,將對方推到了牆根。
人直接就抬起來了。
“哎,你乾啥呢?”
身後兩個人趕忙過來拉架。
不過楊小樂的手豈是他們能拽動的,紋絲不動。
“鬆手!”
“要出人命了!”
身後的兩個人急了。
本來都想動手了,但是他們也不傻,就這力氣,哪裡是他們兩個人能乾的事情。
楊小樂見狀將手給放下。
“咳咳咳~~嘔~~”
栓子倒在地上,不停的咳嗽,順帶著發出了好幾道嘔吐的聲音。
楊小樂收回了手,對著他平靜的說道:“栓子,為什麼揍你,你自己清楚,想娶媳婦,就好好上工,要是讓我知道你小子出什麼餿主意,乾什麼齷齪的事情,可彆怪我啊!特彆是馮雪,知道了嗎?”
“反了天了,知青敢打我們貧下中農?你要去公社接受……”
栓子在那裡不滿的說著。
“我家以前是貧農,後來進城是工人,現在我下鄉以後也是農民,怎麼就不能揍你了?”
“我……”
栓子被懟的不說話了。
他一時間也有些弄不明白,畢竟他就是一個大字不認識多少的農民。
好像……不比他差啊!
而且想到剛剛對方的力氣,栓子啞火了。
估計三個人都不夠他一個人霍霍的。
最後悻悻的離開了。
“楊知青,這是怎麼了?”
王金鳳進來,看著灰溜溜的幾個人,一陣的好奇。
楊小樂不在意的笑了笑:“沒事,王老師你你怎麼來了?春花怎麼樣了?”
“哦,春花沒事了,昨天就不發燒了,你昨天不是去我舅那邊看病了嘛!他們讓我們過來的時候帶點藥過去。”
“這藥也不是亂吃的啊!”
“都是孩子們感冒,嗓子疼之類的。”
楊小樂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那行,我給你弄點藥你帶給他們,回去喝!”
一邊說,一邊進了屋裡,拿出來一個鹽水瓶。
遞給了對方。
“用法還是和之前一樣,彆喝多了,這些夠不少人喝的。”
王金鳳接過東西,看了看:“多少錢?”
“這個再說吧!都是草藥的,不用退燒的人,就不收錢了。”
見他這麼說,王金鳳點了點頭:“好!謝謝了。”
“不客氣!”
王金鳳看的出來,對方不太想說話,最後還是拿著藥離開了。
……
除了孩子,好像也沒什麼人過來找他看病。
等人走了,楊小樂將火炕燒熱,躺在炕上,看起來戰鬥機的各種儀器使用方法。
……
翌日清晨,楊小樂沒有到處亂跑。
而到了上午,一輛卡車從山外開過來,直接開到了村子裡。
這次有敲鑼打鼓的。
而楊小樂也拿到了自己的三張獎狀。
一二三,每種一個獎狀。
而謝紅林和馮愛軍之前的十個小分隊,還跟在楊小樂後麵獲得了嘉獎。
嘉獎屬於三等獎以下。
哪個級彆的單位都能發。
自此,村裡便熱鬨了起來。
因為不少的人都聽到了,一等功。
這還得了啊!
楊小樂也沒有到處去炫耀,每天都是白天跟著人乾活、時不時的采藥,晚上回到自己乾活的地方睡覺。
時不時的去江對麵霍霍毛熊。
弄的毛熊基地整天都是風聲鶴唳,說不定哪天哪個飛行員突然就沒了。
……
一連過去不少天,楊小樂想象中的被王老頭揭發的事情沒有發生。
但是奇怪的是對方居然也沒有給他什麼答複。
這讓他這一陣的奇怪。
……
這天下午,整個鳳凰屯熱鬨起來了。
因為鳳凰屯出大事情了。
對所有知青都很重要的事情。
……
“哎,小樂,快點,快點,開大會了!”
馮愛軍看著正在田裡忙活的楊小樂趕忙喊了一聲。
楊小樂聞言一陣的奇怪:“怎麼了?”
“快去吧!聽說武裝部發通知了,要對知青征兵,還有啊!縣和市裡的部門對積極的知青優先調入縣裡和市裡工作,還有啊!這次是知青,允許入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