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炎還是帶她去了玲瓏軒,畢竟真的拿了人家的銀子,就算不去工作也要把錢還給人家。
玲瓏軒不在她居住的這些地方,而是靠近皇宮周圍的地段上,這裡是什麼地方,是皇城腳下,天子俯視之地,入眼之內來去的人物都是各家族的權貴,隨便找個人打一巴掌,就可能是誰家的家主或某位朝廷重臣,普通人當場就會被砍了腦袋,甚至可以說,普通人都不能在這個地方閒逛,連靠近的資格都沒有。
就像她那天晚上,出現在去陳氏宅院的家宴路上,那條路就是不允許普通人行走的,隻是她當時喝醉了,又是大晚上,無意闖入才認識了貴族公子們。
連貴族們行走的路都不允許百姓進去,就不用說皇宮周圍的地方,這裡的路更是隔開所有人的身份等級跟地位。
春含雪有點頭疼,幸虧抓著陳炎過來了,要不然她一個平民怎麼可能到這裡,那人是誰啊,給她找了這麼個好工作,難道他看不出她身份低下,進不來又如何工作?
陳炎也很驚訝,聽著她說在這裡有個工作,他就更驚訝了。
因為這裡工作的人都算是各大家族裡的人,就算身份低一點,也是貴族出身,可她……
果然一來這裡,就有巡邏的軍隊攔著詢問身份,陳炎拿出陳氏的家族信物才通過了,走的時候,那巡邏的首領銳利的目光還在春含雪的臉上掃了很多次,有些疑惑她是誰,畢竟這麼漂亮的人,不管誰看了都會印象深刻,今天卻是第一次見。
陳炎拿著扇子,微微做了阻擋,那首領才帶著手下們離開,陳氏的人她們還不敢得罪。
就這麼七拐八拐的,陳炎帶她停在一個極其精致的小院門口,那院子上麵有個匾額寫著三個字,不用說肯定是‘玲瓏軒’,春含雪還是會數數的,陳炎向守門人說了下情況,又遞上了家族信物,還說了春含雪的身份,那守門人猛得跳起來,上上下下打量她,驚愕了一下,猛得笑起來,“原來是你呀,就是青浮公子請的書記官,終於明白為什麼他忘記請教你的名字了,小姐這樣的容貌真是……讓人想不起任何其他事了,他可從來沒做這種糊塗事,卻在你這裡做了……哈哈,快請進吧。”
春含雪也笑了起來,她其實也忘記請教那人的名字,誰也不認識誰,就拿了銀子把工作給定下了,都做了糊塗事。
她這麼一笑,那守門人就忍不住的不斷回頭看她,把陳炎看得心裡酸澀,又想著,春含雪想找的人竟然是柳青浮,他還以為是誰呢,柳青浮這人的性子沒什麼起伏情緒,又總是淡淡的,看起來對任何事都沒太多興趣,真有點不敢相信他會主動做這樣的事。
說什麼找書記官,其實是為了搭訕的吧。
這裡要想找個書記官,隨便一開口無數人都會擠破腦袋的想進來,早上要,下午就有人上任。
走到室內,這裡畢竟是個書範,每個房間裡到處都堆積著各種書籍,卷軸,竹簡,很多人走來走去搬運書本或竹簡,筆墨紙硯,忙得不亦樂乎。
眾人看到春含雪的到來,不斷有人轉頭盯著她好奇的瞧。
那守門人便大聲音吆喝,叫他們不要看,隨後跟她說了陳青浮的事,“青浮公子那天說請了個書記官,第二天就會來報道,叫我們在守門時多注意點,不要把你阻擋在外麵了,說你長得驚為天人,一看到你,就知道是來找他的,嗬嗬,我們還不相信呢,那有什麼驚為天人的小姐,如今看到你就知道他說得是真話,你不來時,他可沮喪了,在門口等了好幾天,大家都說他被你騙了,他還辯解,可你沒來是事實,辯解後他就又多了好些嘲笑……大家還說他肯定是做夢見到美人,被美人給騙了。”
其中一個書房裡。
柳青浮伏案在桌上寫著什麼,不時拿起一旁的書看了兩眼,又接著寫,全身上下一片疲憊禿廢,臉上也染了一點墨汁也不自覺,長發淩亂的披散在肩膀上,眼睛裡還有一些血絲,明顯就是很久沒有睡過了,又很久沒有離開桌子了。
春含雪一踏進去,滿室的亮光一下明朗起來,柳青浮心有所感抬頭,看到她時一下愣住了,猛然間他站起來,不可思議道,“是你……我就說我不是做夢,那些人還說我做夢,你……總算來了。”
他說著,滿臉驚喜的就繞過桌子要走過來,可因為太過激動,竟然把桌子上的墨汁給打翻在地,一瞬間,所有的墨汁把周圍一片的書全都染黑了,他慘叫一聲去拉開染了墨的書,卻一腳踩在墨汁硯台上直接滑倒,整個人就跌進了墨汁裡,被染得漆黑,可憐他的身材很是修長,這麼一摔簡直是慘烈,他想爬起來卻在次跌倒半撲在地上,抬起可憐巴巴而尷尬得漲紅的臉。
他連日來沒有休息,本來就虛弱,這一跌之下更是摔得快要暈厥。
春含雪抽了下嘴角,咳了一聲,“公子,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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