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兒嬌麗的臉更紅了,掩在衣襟內那嫩薄的雪色肌膚也逐漸粉透了,他看著春含雪,沒想到她會這麼說,嬌媚的眸光不知如何反應,眨了好幾下眼睛,才驚慌的張了下嘴,粉軟的唇瓣微微抿了下,嬌弱的小聲道,“請小姐不要胡說,我,我……我還未出閣,你這樣調戲我,我,我要生氣了。”
他非常秀氣的捏起拳頭在她麵前揮了揮,努力做出生氣的模樣,寬長的外袍衣袖連著他裡麵穿著的白色裡衣,一瞬間滑落,露出半截圓潤誘人的手臂,那手臂上還套著兩隻鑲著寶石的金鐲子,發出叮咚的脆響。
這一聲響動,讓他的拳頭一下僵住了,他立馬慌張的放下手把衣袖拉下來,漂亮的手臂跟鐲子就被掩蓋了進去,可眼角怎麼也忍不住的泛了紅,很委屈,本來淡淡的芙蓉花香竟一下子濃鬱起來。
春含雪也是愣住了,連忙安慰道,“啊,彆哭,對不起,是我的錯,不該見到你就說那些混蛋話,你這麼漂亮我沒忍住……純屬開玩笑的,你要是不高興,那你也調戲我吧,我也算是美人,你不會吃虧的。”
南兒揚起臉,眸子閃了閃,伸手一下打到她的臉上,說是打,倒不如說是在輕輕撫摸,而且他還捏了下她的臉肉,喉嚨裡發出了一聲低低的驚歎嬌顫之音,似乎很滿意她臉上的質感,指尖一下滾燙起來。
不等春含雪反應,他很快又紅著臉縮回了手,一雙嬌媚的眸子笑了起來,這算是……調戲回去了?
春含雪揉了下自己的臉,驚訝的望著他,這南兒真有意思,看起來嬌弱得很,竟是一個軟中帶硬,長著刺的芙蓉花,還真敢這麼做,不過她也不介意,也跟著笑起來,“好了,兩不相欠了,其實你不用擔心,我就是開個玩笑,這裡的夫子不允許我動任何人,你是學子,我更不會動你,在說,我又不是急中色魔不會看到誰就想動手,好了,你要跟我去靜心室嗎,不去的話,那我先走了。”
見她轉身就走,他立馬跟上去,急促道,“等下,我跟你去,你剛才還說要幫我找課室呢,現在就想丟下我走,騙子。”
春含雪揉了下額頭,想到柳青浮,也不知道他還在不在,隨口道,“我也想幫你,但我有急事,去靜心室一樣的,夫子們都在那邊去問問吧,而且你剛來,沒有人接你嗎?”
學院上課這麼久了,他竟然才來?
南兒很乖巧的回道,“說是派人來接我,可我沒有找到人,走來走去卻迷路了……都怪我太笨了,還好……遇到你了。”
雖然被調戲了,但也沒那麼糟糕。
靜心室裡很安靜,等春含雪找過去時,還以為裡麵沒有人……一推開門,卻看到好幾個夫子,不是在專注的下棋就是在悠悠的喝茶,還有在看書的,觀棋的,她一進來,這些人便全都抬起頭看過來,這個靜心室布置得同樣很奢華,雅致,好像是誰家府邸的客室一般,到處一派休閒的模樣。
“請問……”
一個拿著精致團扇的夫子,不等她問完話,笑道,“找柳青浮是吧,他已經走了,像是有急事,不過給你留了一封信。”
說完,他從旁邊拿起一個信封,晃了一下。
這裡的人竟連名字也不問,就都認識她了。
春含雪趕緊向他行了一禮,忙過去接過信,沒想到那夫子卻並不給她,她抽了好幾下,他還是緊緊捏著信封一動不動,翹起嘴角笑了兩聲,手中的扇子柔美的遮在唇邊,聲音婉轉而動人的調笑道,“好沒規矩的學生,在夫子這裡拿東西,竟沒有一句敬言,你這樣子讓我很難做啊,謝衍教了你這麼多天,難道就從來沒教你過,什麼是規矩,他是不是太嬌縱你了。”
彆的夫子都輕輕笑起來。
春含雪望著眼前陌生的夫子有片刻的驚豔,這夫子長得很好看,俊美如謫仙,氣質出塵,清雅貴氣自然是無話可說,這些世家大公子們就沒有不好看的,畢竟這裡的男人對容貌身材非常在意,連謝衍都說了,他們會私下精心打扮自己,出身不差,本身長得不差,氣質又是絕美的世家公子們,每天珠寶首飾,華貴的衣服穿著,打扮一下便個個都很漂亮精致,讓女人們身心都很愉悅,但美貌也是分等級的。
眼前這個夫子的美貌算得是上頂尖的,那墨色的黑發像是筆墨畫上去的,攏著肩下,閃著柔亮的光澤,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黑亮又漂亮的長發,把他本來就白亮的膚色襯托得更是晶瑩雪亮。
他又穿了一身青色華服,長身如玉,氣質挺如翠竹風姿清爽,素腰纖纖又細如弱草,似乎一折就會斷,人長得美貌,連身段子也極美,即使調戲著人,也有種尊貴的高貴感。
春含雪收回驚豔的目光,低下頭恭敬道,“……是,是學生不對,對不起,請夫子把柳青浮的信交給我,學生謝過夫子了。”
那夫子終於鬆開手上的封,拿著扇子在麵前優雅的扇了兩下,輕笑道,“你喜歡柳青浮?果然是我們柳家人,就是很搶手,他之前讓三皇女做下那等事,現在又跟你勾引到了一起,真是讓人羨慕的本事,我柳青憐也算是絕色佳人,竟不如他搶手了!真是世態炎涼,難道因為我嫁過人就變成下等男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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