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含雪想要看對方是誰,蘭芝根本不讓她看,不斷的把她擋在身後對那人淡然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她隻是客人,你回去,我一會跟你解釋。”
那人更生氣了,更加怒吼道,“客人?什麼客人需要來這裡,還神神秘秘的,你當我是傻子,你答應過我,永遠不會背著我做我討厭的事,你不會背著我找女人,你為什麼要找她,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休想拋棄我自己一個人逍遙快活去,我不許,我不許。”
他手裡的燈籠啪的丟在地上,瞬間著了火,火焰騰得升起,在火光中,春含雪微微揭開紗簾看清了對方的臉,她一下子就愣住了,那是一張跟蘭芝一模一樣的臉,除了打扮不同,無論是眼睛眉毛,粉色的薄唇,還是俊美而精致的臉,或是清麗的眸子,甚至連發絲的長度都一樣。
“淩霜,你不要再鬨了,現在天色晚了我必須送她回去,我說過會給你解釋,讓開。”
蘭芝也生氣了回了他一句,拉著春含雪就快步要離開,等再過一會,這裡的客人就會更多,誰都可能會瞧見她,他心中也著急。
見蘭芝還在護著春含雪離開,就在經過他身邊時,他突然冷笑一聲,一把扯住了春含雪的遮擋,帽子滑落,春含雪愕然的回頭,立馬回身撿起帽子繼續戴在頭上,雖然她撿帽子的速度很快,卻還是被看到了,那人憤怒的神色一下變成了驚歎,他怔然了一下,又要去揭她的帽紗,蘭芝沒想到他會這樣做,忍無可忍一把抓住他得手也怒了,“住手,她不能在妓院裡被看到,你還想揭第二次。”
“是嗎……她是誰?我還想著,怎麼會有女人配讓你金屋藏嬌,要是這樣的……你還真能做得出來,為什麼不能被看到。”
“走開,你不要問了。”
就在這時,不少人從遠處向這邊走來,是伺候主樓那邊的下人們,他們看到蘭芝跟淩霜都有些驚訝,不過眾人也沒說什麼,向他們行一禮,又好奇的看了眼春含雪,不太明白他們倆怎麼跟一個遮擋容貌的女人在一起。
這些人陸陸續續的走了。
到是有兩個女仆不走,撇著眼盯著春含雪,其一個笑道,“二位公子真是難得,你們會一塊伺候一位客人,想來這位尊貴的客人是花了不少大錢,真叫人羨慕,也不知是誰家的女君,能請得動咱們樓裡的花魁公子跟撫琴公子,媽媽可否知道?要是不知道,二位公子這麼降低身份私會外客,是會受罰的,你二位陪一次客人,都是萬兩起手,她能給多少?”
另一個女仆也笑到,“不單單是花了大錢吧,這位女君一定容貌極美,能讓兩位公子一起的,花錢可不夠,幾位,你們慢慢享受,奴婢們下去了。”
她們說下去卻又不下去,一直等著,發亮的眼睛緊盯在兩個男子的身上,這意思不言而喻,蘭芝跟淩霜自然認得她們是樓裡做低賤活的粗使女仆,平日她們這種身份的人那有機會見到他們,連話也不可能說的,現在卻敢拿這話威脅他們?
春含雪都聽出不懷好意的心思,兩個下人也敢威脅他們?
雖說是接得私活,但她是付了錢的,隻是沒有想到竟然要一萬兩,好貴……幸虧沒乾什麼事,要不然都做不起……
她到想把那兩個混賬女人給趕走,但她又不能出聲,不管是容貌還是聲音都不能讓外人看到,這種地方的人消息最靈通,說不定看到一點點就給傳揚出去,要是知道她的身份就更……不過,妓院裡應該不會遇到熟人?
蘭芝看了眼淩霜,剛想說什麼卻被淩霜給攔住了,輕笑一聲,走了過去,“我聽出你們什麼意思了,我的價格很貴……你們已經知道了,就算你們這樣威脅我,沒有錢我可不妥協……不過,嗬嗬,本公子可以小小的陪你們喝一杯。”
他聲音突然輕輕一轉,變得及溫婉似還帶著一點嬌氣,“你們可千萬不要說出去,要不然,我跟哥哥會挨打的。”
兩個女人欣喜惹狂直點頭,連忙說不會不會,這裡的女人沒有那一個不想上他們這樣的絕色美人,但也知道他們隻賣藝不賣身,能陪著喝杯酒已經是極給臉麵了,她們是下人,進了這裡好幾年,也未曾正麵跟他們說過話,平日偶爾見到都已經是心動又眼饞。
都說色壯人膽,要是之前她們肯定不敢做這事,但今天看到那位女客明顯不敢露臉,這麼蹊蹺自然有問題,這還不得要挾一下!
在這裡接這種私活,不經過媽媽的手是會被重罰的,媽媽最討厭下麵的人私自接客,中飽私囊的賺外錢。
“走吧。”
淩霜看了眼春含雪跟蘭芝,又回過頭去,笑著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讓這兩個女人往旁邊走去,似乎要帶她們去房間裡,這兩個女人立馬貪婪的看向蘭芝,淩霜眼中寒意一閃,又笑著說道,“怎麼,你們有本公子一個還不滿足,還想留他,哼,有我一個人都不知是你們修了多少福氣,要是加上他,我怕你們今天活不了,還不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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