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含雪看著眼前的劍,在看向對麵的皇女們,為什麼要殺她?
難道就因為玉貞皇女多看她兩眼?其實並不需要彆人出手,這女人也傷不了她,此時,她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因為她又沒做錯事?昨天學的禮儀,她也很好的在執行,簡直莫名其妙就被皇女刺殺?她又瞥過門口的陳澤,沒有想到才一麵之緣,這人會救自己?
地上的金桂花束飾品已經破損,她低頭撿起來伸手向他遞過去,陳澤對於她這種不把旁人放在眼裡的行為,忍不住的想笑,但此時也不是笑的時候,緩步走了進去接住,向旁邊的玉貞皇女行了一禮,淺笑道,“二位殿下,今日是陳氏內宅私宴,就算是皇女殿下當場殺人,也是跳脫不了罪責的,而陳氏必須要保護所有賓客安全,還請殿下住手,在說,馬上就在成為一家人了,這樣兵戎相見實屬不太好。”
玉貞皇女看著春含雪,又看向陳澤,笑了起來,伸手拉過妹妹玉良皇女的劍說到,“好了,收起來了,這種地方拔劍做什麼。”
她轉過頭又看向春含雪,對她更是笑意盈盈,眼中露出欽豔之色,竟毫不在意剛才發生的事,可以說,她對春含雪死不死沒太多感覺,死了無所謂,但如果她沒死可以繼續欣賞美人或著弄上手玩一玩,對她這種人,美人在美在喜歡,也不如她想要的東西更重要,她需要陳留,就不能對彆的美人太重視。
玉良皇女臉色有點慘白,她看了眼旁邊的陳澤又看了眼陳留,慢慢收回劍,臉色更白了,剛才意氣風發的皇族傲然之氣消逝已儘,手指尖劇烈疼痛而顫抖,胸口氣血翻騰,她連忙拉下衣袖遮擋住虎口被震破而流下了血,更是將湧上喉嚨的血給咽了下去,絕對不能在這裡落下風。
這兩人為何要護著這個女人?
一看這模樣,就是個以色待人的下賤貨,竟敢坐在這裡。
這裡所有人她差不多都認識,卻並不認識這個女人,如果世族中有特彆出色的女人,她早就會注意到,沒有注意到便是不知從哪來,想在這裡混吃混喝玩意,陳留跟陳澤這兩人……可惡!最主要,誰都知道皇姐喜歡漂亮的女人,像是故意有人找了這個女人來勾引皇姐,這等醜事,怎麼敢當麵做,她氣惱得想把春含雪大卸八塊。
剛才陳澤跟陳留都出手,她甚至不知道是誰的內力這麼強勢,將她傷成這樣,氣血更是湧得厲害,還要做出沒事人一樣,可惡。
陳留也收回劍,看了眼陳澤,也恢複過來恭請兩位皇女入坐,一時間剛才鴉雀無聲的眾世家貴族也都回過身去,漸漸聲音也開始熱絡起來。
陳澤沒有留下,而是看向春含雪笑著做了個請的姿勢,請她出去,她呆在這本來尷尬,便順勢跟他一起向外走去,陳留眼角餘光看著他們出去,臉上笑著,也跟彆人交談著,可手指卻緊緊捏到桌下麵的架子上,那實木架子硬生生被他捏斷了。
綠蘊在旁邊看著她離開,也是黯然,又注意到公子放在桌下的手更是不知如何是好,趕緊出去叫人送來新的茶水,隨便出去尋找春含雪,可就這麼一會,她跟陳澤竟然一起不見了,綠蘊大驚失色,他家公子跟陳澤公子關係並不好,小的時候,公子為了得到陳澤最喜歡的一根玉笛,使了計要過來,後來又當他的麵把笛子摔得粉碎,陳澤與他從此便水火不相容。
這會子他跟公子最喜歡的春小姐在一塊,豈不是要鬨出事來,就彆說他還成了婚,這種事……實在太,實在太是……太無恥了,陳澤公子怎麼能這樣做!有婚之身,怎麼敢跟外女待在一起,綠蘊也氣糊塗了,他都忘記他家公子也快成婚了。
春含雪也並沒有走遠,陳澤帶她到了一處小亭內坐下,從這裡遠遠看去,就能看到那大片盛開的桂花,一片白花中,果然有一顆開著金燦燦花朵的金桂樹,香味不斷從這些花樹飄散出來,空氣中香甜無比,陳澤看她沒有因為剛才的事受到驚嚇,忍不住稱讚,“小姐好定力,發生那樣的事,彆的人早就嚇得腿腳發軟,而小姐你……一點事也沒有,實在讓在下驚訝。”
“我沒做錯事,為何要腳軟?禮節也做到處處尊重,恪守成規,她這樣動我,不用你們出手我也能對付她,陳澤公子,你這樣跟我在一起沒事嗎?”
她當然在指他成婚了,跟她一個女人單獨在一起不會出事嗎,外麵那麼多眼睛看著,這裡的男人好名聲,會損害他的名聲。
“小姐,這裡是陳府,我姓陳,小姐是客人,又是陳留請的重要客人,陳留無法陪小姐,自然由我這個族兄代勞,在說,這旁邊全是我的侍從,這麼多的人在,還怕彆人說什麼?又不是單獨跟你躺一個被窩裡,就是躺一個被窩裡,我也不會承認。”
他說著話竟抿嘴輕笑起來,眼角裡光影暗暗似乎特彆開心。
春含雪:“………”
這是他能說的話?怎麼跟陳留一樣?
她拿著茶杯喝一口茶也沒在搭話,起身就去賞花,陳澤也沒說什麼,也喝著茶矚目的看著她,不一會就有人上了兩碗冰沙酪過來,用水晶碗盛著,上麵放著兩顆紅豔的小果子,非常可愛,陳澤拿起勺子在碗裡攪拌,向她笑道,“小姐,天氣炎熱,過來吃點冰沙酪吧,那花又不會跑,等會在賞如何,我這裡有更漂亮的金桂可賞,為何不過來賞?”
春含雪回頭,正想問那裡還有更漂亮的金桂,卻見他從一個侍從手裡的托盤上,拿了一束金桂花金飾插在發間,向她笑著詢問,“如何,這個夠漂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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