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這些法力境左右為難,戰也不是,不戰也不是,殺也不是,不殺也不是。
心中怯懦,手上更顯小心。
又被肉身境一番挑選,這才殺了大半的法力境。
餘下的法力境基本沒有了窮酸的樣子,肉身境也抹不開兩者之間的差距。
再遇到不客氣的黃衛,這位肉身境第一選擇就是退縮。
天驕退縮,其他人看熱鬨不嫌事大,紛紛嘲諷了起來:
“這小子用刀問你呢!你連屁都不放一個?你好歹吱一聲吧?”
“吱吱吱吱!我替它吱了,怎麼樣,我學老鼠學得像吧?”
“哈哈哈哈!”
“你學得挺像,不過他不是膽小的耗子,而是縮頭烏龜!”
“……”
群嘲之中,幾乎沒人能夠無視。
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
沒了臉,就會被所有人看不起。
被所有人看不起這件事,對於一個氣血方剛的年輕人來說,太可怕了!
“誰說我不敢!我這就用我的流星鏢會會你的長刀!”
此人從看台上跳下,握著幾隻飛鏢抱拳道:
“汪家,汪一聲!”
“白長生!”
黃衛並沒有選擇報真名,而是以白蓮教為姓,以長生為名,重新取了一個名字。
當他知道了一些推演法術後,他對這個世界就有了很深的忌憚。
日常套上一件馬甲,躲避彆人的探查,最不濟,也可以給探查之人造成一點麻煩。
這裡叫長生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個,多出一個白長生,沒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通罷姓名,一隻流星鏢嗖地一下從汪一聲手中飛出。
黃衛用力一砍,飛鏢改變方向飛往彆處。
嗖嗖嗖!
十幾隻飛鏢從汪一聲手中陸續飛出,幾乎要將他全身籠罩。
鐺鐺鐺鐺!
左砍右劈,改變了飛鏢的方向,飛鏢卻以一種更詭異的角度倒旋而回。
以他法力境的修為,抵擋倒是還能抵擋。
就是,他的長刀在飛鏢的連環切割之下,又變成了一把鋸條。
“哈哈!我還還以為你的實力有多強大,連一把好法器都沒有,還想和我對抗,看我今天怎麼以肉身境連斬法力境!”
汪一聲張狂地笑著。
心中恐懼儘數消散,傲氣再次充斥心頭。
“哦?是嗎?打壞我一把兵器就這麼開心?”
黃衛淡淡一笑,把手中的鋸子扔向飛鏢,瞬間便在切割中四分五裂。
“你竟然扔兵器,我看你沒沒沒……”
看到他抽出第二把長刀,汪一聲比呂長生還要不堪,都嚇得結巴。
“你有第二把兵器,還一模一樣?”
“你就沒有想過精心和你的長刀磨合,而是隨時就換?”
汪一聲看到兩把相同的長刀,顯得很震驚。
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看到有人用兩把相同的武器。
而且對兵器損壞一事一臉淡定,渾然沒有把兵器當成相伴一生的夥伴,而是一個可以隨意丟棄的玩具。
黃衛道:“你有十幾相同的飛鏢,儲物袋中肯定還有很多備用的飛鏢,怎麼會看到兩把長刀就大驚小怪?”
汪一聲爭辯道:“我的飛鏢隻是一件獨門絕技,並不是我相伴一生的武器!”
黃衛:“……”
這裡的人好像都在實行雙重標準,嚴以待人,寬以律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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