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山瞧見血魔列海幾人臉上那仿若能凍徹骨髓的殘暴笑容,仿若被一道寒風吹過,心頭猛地一冷,原本已經到了嘴邊、欲開口解釋的話語,仿若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扼住,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嚨裡,再也吐露不出半個字。
片刻之後,陸雲仿若被激怒的狼王,聲音冷得仿若能凝結空氣,道:“看樣子師傅似乎對這嗜魂宗叫囂之人有些了解,不知此人是何來曆,竟然在我吞天魔宗內如此囂張,真當我吞天魔宗無人了不成!”
隨著陸雲此話一落,數道仿若實質化的探詢目光,仿若利箭般紛紛射向陳山。此刻,血魔列海幾人心中的殺氣仿若洶湧澎湃的海嘯,肆意翻湧,根本就沒再加以絲毫控製。陳山被這幾道仿若來自九幽地獄的陰冷目光緊緊盯住,仿若一隻待宰的羔羊,頭頂瞬間直冒冷汗,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後背的衣衫也早已被汗水浸濕。
半晌,陳山仿若鼓起莫大勇氣的膽小鬼,硬著頭皮解釋道:“此人姓彭名崖,乃嗜魂宗護法長老,有著分神初期的修為。之前,宗主李北雲在他嗜魂宗附近開采礦藏,不巧被嗜魂宗察覺。李北雲這一番折騰,可謂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不但開采出來的那些礦石被此人全部索要回去,而且彭崖這廝貪心不足蛇吞象,竟還趁機三番五次地要挾我宗,非說李北雲開采的礦石遠遠比歸還的要多得多。就因為這檔子事兒,彭崖反複到我宗鬨事,而宗主李北雲本就是個懦弱無能之輩,碰上嗜魂宗,自然是嚇得屁滾尿流,哪敢有半分抵抗,隻能逆來順受,連帶著我宗門人都飽受其辱,被他肆意踐踏尊嚴。這廝當真是飛揚跋扈到了極點!囂張得沒邊了!”
陳山說完此話,臉上滿是憤懣之色,仿若心中有一團燃燒的怒火,怎麼也澆不滅。陸雲聽在耳中,心中亦是大怒,仿若被點燃的火藥桶,沉聲道:“當真是天賜良緣啊,在下還正愁著如何才能再次立威呢!”
陸雲目光仿若寒星,掃視了四老一眼,仿若下達必殺令的將軍,冰冷道:“四老隻要將來人全部格殺,這長老之位定是十拿九穩,吞天魔宗的強盛崛起,正需用這些人的鮮血來鋪墊、來襯托!”
陰千流四人哪能不知陸雲的心意,仿若即將奔赴戰場、搶奪戰功的士兵。梅天禮仿若迫不及待的餓狼,一聲冷笑道:“既然如此,那我等還等什麼,出去將來人全部擊殺便是了!”
陸雲仿若掌控全局的智者,一聲長笑,笑聲中卻透著絲絲寒意:“這些來人殺不得,對我們來說,他們可是現成的靈丹妙藥啊!還請四老將來人生擒,分神期的交給列老,其它幾人讓我與胡海兩人吸收,嘿嘿,等此事辦妥之後,小子就正式傳授吞天魔功與四老!”
一聽陸雲此話,陰千流四人仿若聽到了世間最美妙的福音,心中大喜過望。此刻,他們幾人雖說各自都有修煉功法,但那吞天魔功卻異常神奇,仿若能開啟寶藏之門的神秘鑰匙,幾人完全可以將其當成輔助功法修煉。隻要能發揮出吞天魔功吞噬真元的逆天能力,那麼對幾人日後的修煉,裨益之大簡直無可估量,仿若能讓他們的修為一日千裡。至於吞天魔功可能存在的副作用,幾人此刻已然完全拋諸腦後,不再有半分在意。反正如今他們已然與陸雲、列海兩人緊緊綁在了一起,誓言也發過了,事到如今,更是毫無顧忌,仿若破釜沉舟的勇士。
四人慌忙向陸雲道謝,感恩之情溢於言表,接著便欲離屋,去將嗜魂宗幾人擒來。陸雲心中仿若靈光一閃,長身而起,仿若挺身而出的領袖,道:“還是小子與四老一起吧,不管如何,目前四老都算是外來人,而且都是小子將你們帶入吞天魔宗的,如果我不出麵,似乎也說不過去!”
幾人正欲抬腳離開,陳山與胡海仿若緊跟將軍的士兵,也都趕忙立起身影。紫木三老的一眾徒弟見狀,也都紛紛站起。這幾人瞧了瞧依舊默坐不動的血魔列海,臉上的表情仿若見了鬼一般,怪異至極。陳山仿若為了化解尷尬,乾笑一聲,道:“本宗一直被欺辱慣了,現在徒兒要大發神威,為師當然要好生瞻仰一番。”
胡海一聽陳山此話,仿若應聲蟲般,也連連稱是。
陸雲仿若洞悉一切的智者,似笑非笑地瞥了二人一眼,心中明白,他們肯定是單獨對上血魔列海時,心裡怕得要命,感覺不自在,隻是陸雲也不揭穿,仿若看破不說破的高人,淡聲道:“好吧,我等就一起出去看看!”
陸雲此話一出,幾人仿若聽到赦令的囚犯,明顯鬆了一口氣,看來血魔列海果然是凶名赫赫,仿若讓人聞風喪膽的惡魔,僅僅是坐在那裡,都能給人帶來無儘的威壓。
見幾人打算離屋,血魔列海仿若神秘的絕世高手,兩手輕輕揮動,數道仿若血紅色閃電的血芒在指尖閃動,眨眼間,門前那重重禁製仿若被一陣狂風吹散,消逝一空。做完這一切,列海依然默不作聲,隻是對著陸雲微微點了點頭,仿若用眼神傳遞著某種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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