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霧之中,列海仿若來自九幽地獄的魔神,獰笑一聲,那聲音仿若能穿透靈魂,冷聲道:“走得了嗎?”
聲音剛落,仿若末日審判的號角吹響,從焚滅血輪上發出道道仿若實質的血色罡氣,如疾風暴雨般,以摧枯拉朽之勢朝著嗜魂宗的許森海幾人射去。而血霧之中,列海的身影卻愈來愈模糊,仿若融入了黑暗,隻留下那令人膽寒的聲音在虛空回蕩。
眼見焚滅血輪突然發出這洶湧澎湃的血色罡氣,許森海幾人仿若見到了世間最恐怖的景象,各個麵色大變,仿若被抽走了魂魄。此刻,他們已然知曉自己將要麵對的是血魔列海,那可是西大陸十大頂尖高手之一,仿若高懸蒼穹的烈日,光芒萬丈又令人敬畏。幾人心中的鬥誌仿若被一盆冷水澆滅,瞬間全無,此時此刻,滿心隻想著如何才能逃出列海的毒手,仿若驚弓之鳥,完全絕了反抗的心思。
隻見幾人邊疾速回退,邊仿若慌亂的賭徒,各自祭出護身法器。一時間,虛空中仿若開啟了一場法寶盛宴,各種奇特法寶紛紛登場,仿若爭奇鬥豔的星辰,各自組成不同色彩的罡罩,將嗜魂宗幾人的身軀仿若嚴密守護的堡壘,完全罩住。焚滅血輪所發的血氣射在這些罡罩之上,仿若密集的鼓點,發出劈啪的悶鼓聲,而這些罡罩在撞擊之下,仿若遭受重壓的氣球,不斷扭曲變化。
隨著道道血氣的暴戾之氣仿若洶湧的怒潮,大盛起來,躲在罡罩中的嗜魂宗人移動的速度仿若陷入泥沼的困獸,逐漸緩慢,而護身的罡罩仿若失水的花朵,也逐漸萎縮。
正在此時,仿若鬼魅現身,血霧中的列海身形突然一現,原本模糊的身軀瞬間恢複清晰,仿若從黑暗中踏出的死神。他抬頭朝觀望中的陸雲一行人看了一眼,仿若威嚴的統帥發號施令,喝道:“爾等四人剛剛入宗,難道不準備些祭禮不成?”
一聽血魔列海此話,陰千流四人仿若聽到了衝鋒的號角,紛紛獰笑出聲,仿若癲狂的惡魔,同聲喝道:“正有此意!”
話語一落,四道仿若黑色閃電的身影在虛空之中,“嗖”的一聲朝著罡罩中的嗜魂宗人衝去。等到了這些人麵前,陰千流四人仿若鎖定獵物的獵手,各自選了一嗜魂宗的護法長老射去,尚在途中,手中的法器仿若憤怒的雷神之錘,已經朝著罡罩中的嗜魂宗人砸來。一時間,各種顏色各異的厲芒與罡罩交織出一道仿若夢幻仙境的瑰麗亮景,隻是這美麗的外表下,仿若隱藏著無數毒刺,暗藏了無限凶險殺機。
嗜魂宗許森海幾人此刻應付血魔列海一人的焚滅血輪都已經大感吃力,仿若負重登山的行者,氣喘籲籲。眼見又有四個分神中期的高手加入戰圈,心中仿若被重重一擊,都是暗暗悲呼,仿若陷入絕境的囚徒,怎麼也想不通這吞天魔宗到底在什麼時候網羅到了如此多高手,仿若憑空變出了一支精銳之師。
雖然心中叫苦不堪,但還是要硬著頭皮應付殺來的陰千流一行。眼見陰千流四人的攻勢已到,仿若絕境反擊,突然從罡罩發出幾道仿若來自地獄深淵的陰森鬼火,幽幽的鬼火隨著鬼氣恍惚閃動,每個閃動間鬼火就壯大幾分,眨眼間幾道鬼火已經大若燈籠,仿若燃燒的鬼目,朝著陰千流四人的攻勢迎去。
陰千流四人眼見襲來的鬼火,仿若被潑了一盆冷水,嬉笑的表情瞬間恢複慎重,仿若嚴肅的戰士。原本襲擊的劍芒煞氣仿若被點燃的火藥桶,頃刻間爆增一倍,就在與鬼火相遇之前,速度仿若離弦之箭,飆升而起。
“轟轟轟”幾聲仿若雷霆炸裂的爆響接連響起,陰千流與梅天禮兩人仿若不知疲倦的戰神,動作絲毫不做停留,朝著他們的對手再次衝去,而他們的各自對手嘴角已經隱現血跡,仿若受傷的野獸,隨著爆響聲各自退了數十丈,仿若潰敗的殘兵。
而夏行河兩人的對手都是嗜魂宗的兩個分神中期的長老,此次硬碰下,夏行河兩人去勢一阻,仿若受阻的洪流,緩上了片刻,而他們的各個對手卻仿若遭受重擊,悶哼一聲,也暴退數步,包裹全身的護身罡罩卻仿若被抽乾了能量,更加萎縮了。
懸浮虛空的焚滅血輪依然仿若永不停歇的弩炮,朝著嗜魂宗幾人發出道道血色罡氣,但血魔列海仿若瞬移的幽靈,身影卻眨眼出現在許森海左側,仿若暗中窺探的死神,陰森地看了看苦苦抵抗的許森海,血魔列海仿若審判者,冷聲道:“許宗主這是演的哪出戲啊!以你分神後期的修為,難道抵抗老夫血氣會如此吃力,嘿嘿,你門下長老尚且遊刃有餘,更何況是你!”
此話一出,許森海仿若被戳穿謊言的騙子,麵色一變,瞬間又仿若強裝鎮定的演員,恢複平靜,尷尬地笑了一聲:“列老果然是魔道頂尖高手,我嗜魂宗與列老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列老要如此咄咄逼人啊!”
聲音一落,仿若絕境反擊,渾身的罡罩突然煞氣大盛,竟硬生生地將罡罩擴大一丈,仿若膨脹的氣球,而許森海此時臉色已經沒了任何吃力表情,仿若掌控全局的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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