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北兩個老軍醫,嚇得雙腿一軟,跪在地上。
“遵命!”
軍中壓根就沒有藥,想要救桑布的命,兩個老軍醫想死的心都有了。
兩個老軍醫出了營帳。
塔爾桑立馬吩咐道:“去取兩碗東周人的血來!”
士兵領命,快步出了營帳。
塔爾桑坐在床邊,握緊桑布的手。
他柔聲道:“放心,本王一定不會讓你死!”
塔爾桑像是呢喃,又像是述說承諾。
他目光緊緊盯著桑布的臉,心裡把大景軍恨得牙癢癢。
士兵去而複返,端了兩碗猩紅的血入營帳。
塔爾桑接過一隻碗,倒進銀酒壺裡,用壺嘴血給桑布喝下。
塔爾桑派去送信的士兵,帶著夏侯惇的信回營,第一時間就送進大帳。
他拆開信封,看到裡麵的消息,臉上流露出猙獰的笑。
“好你個蕭璟州,倒是本王小瞧你了!”
親信不明所以,好奇地問:“三王子,這是出了什麼事?”
塔爾桑冷哼道:“前夜赤北、北涼皆遇襲。”
親信聽到消息,狹長的眼睛都放大了不少倍。
“您是說一夜偷襲兩大軍營?”
兩大軍營各十萬人,大景軍怎麼敢!
可他們不僅敢做,最氣人的是他們竟然還成功了!
思及此,親信一聲都不敢吭,生怕說錯一句話,就要被塔爾桑處罰。
塔爾桑道:“北涼孫副將重傷,我軍桑將軍不省人事。
北涼損失六千匹馬,赤北損失四千匹馬。
兩軍的兵器庫存,全都被偷乾淨。”
“哼!”
“大景,好一個雨露均沾!”
親信不解:“這麼多的東西,他們到底如何悄無聲息運走?”
“難不成,真的有神怪之說?”
赤北軍中嚴禁巫術,親信反應過來說錯話,立馬捂住嘴巴,連呼吸聲都小了不少。
塔爾桑眼底閃過一絲狠戾。
他沒有出言訓斥,腦海中隱約有一個念頭。
大景太子蕭璟州,絕非傳言中的溫良之輩!
塔爾桑沉默許久,親信壯著膽子問。
“三王子,接下來該怎麼辦?”
……
蕭璟州接收馬匹,吩咐人安頓好後,就回了府衙。
薑楨羽站在庫房裡,左等右盼希望蕭璟州,趕緊回去。
她多看一眼桌上的東西,都覺得瘮得慌!
“薑姑娘,我……”
蕭璟州話還沒說完,薑楨羽等不及,開口搶答:“我馬上給你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