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看朱橚說的這麼厲害,心下也是暗暗記住了,隨後他開口道:“五叔,這個烤魚的方法是你提供的,辣椒也是你給我的,我這酒樓的利潤到時候咱倆一人一半?”
朱橚連忙搖頭:“不行!我身在皇宮,酒樓的事情你要親力親為,賺多少錢都是你的能耐,我分啥錢?再說了你看我在宮裡哪裡需要花錢?”
李景隆解釋道:“如果沒有你的烤魚方法和辣椒,這烤魚我哪裡做得出來?就算是你提供的方法,這錢也要分你一半,再說了,你現在在宮裡不需要花錢,但是再過幾月你就要就藩了,等你就藩了,不說新王府建設,光是你那三衛衛隊的糧餉都要你給發,你現在不攢著點錢,到時候就藩了怎麼辦?”
朱橚驚訝地看了李景隆一眼,沒想到這廝竟然這麼為自己考慮,還想到了自己以後就藩的事項。
不得不說朱橚被這貨感動到了,想到自己稍後還要教這貨火鍋和其他美食,到時候這貨肯定能賺得盆滿缽滿。
既然這貨要分自己一半,那就拿著吧,畢竟誰也不會嫌錢多不是?
於是朱橚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
李景隆見朱橚應下了,便起身告辭。
他現在事情有點多,要先儘快將百花樓和四海賭坊關掉,還要叫人去城外城隍廟將辣椒拉回來,還得布置酒樓教廚子做烤魚,太多事情等著他去忙了。
朱橚也不挽留李景隆,他也知道李景隆接下來幾天估計會很忙。
接下來的幾天,朱橚每天照常給馬皇後請安,幫她把脈檢查身體,也時不時地從係統商城兌換一些溫和的補氣血的藥物給馬皇後調理身體。
雖說這些藥物並不能解決馬皇後身體的虧空問題,但也能很大程度上溫養馬皇後的身體。
雖然暫時不好將天香豆蔻兌換出來,但是馬皇後畢竟是自己的母親,如果自己放任馬皇後的身體虧空下去,那和禽獸有什麼區彆?
反正在朱橚心裡,他娘是必須要救的,如果可以的話自己也會儘量保住大哥朱標的命,還有大侄子朱雄英。
至於朱老四,這貨自小跟自己一起長大,他什麼尿性朱橚看得很清楚,活脫脫一個打仗狂人。
隻要朱標不像曆史上的朱允炆那麼無腦削藩,讓朱老四安心當他的征北大將軍,對朱標、朱棣甚至大明來說可能都是好事。
沒辦法,誰讓朱老四的子孫沒幾個正常人呢?沒他朱老四的子孫霍霍,說不定大明還能走得更遠點呢?
此時遠在北平燕王府的朱棣又打了個噴嚏,這貨直接挽起袖子擦了擦鼻涕,喃喃自語。
“最近這段時間怎麼老是打噴嚏?莫不是李景隆那廝又在罵本王?不過北平這地方也太乾燥了,本王自打來了這北平府便渾身刺撓,等哪天回應天了一定要讓老五給本王抓點治刺撓的藥,不過說起來老五應該也快就藩了吧?”
朱棣自顧自念叨了一會兒,外邊小兵來報,長城外的蒙元騎兵又衝到城下搶掠了。
這下朱棣可坐不住了,連聲大喊:“來人!擂鼓聚將!再取本王兵器來,本王今天要蕩平了北元韃子的老窩!”
話說回朱橚這邊。
就在朱橚自己暢想未來的時候,小猴子小跑著走了進來。
跑到朱橚麵前的小猴子顧不得喘口氣,氣喘籲籲地道:“殿下,陛下傳您去謹身殿。”
朱橚一聽,啥情況?他都好幾天沒見老朱了,這老貨又鬨啥幺蛾子?
“壞了!不會是李景隆的事兒發了,老朱喊我去對質吧?”
朱橚突然想到這個可能,頓時大失方寸,但事到如今也隻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朱橚整理了一下著裝後便出了寢宮,寢宮外一名太監正在等著,不是自己宮裡的人,想來應該是謹身殿的值班太監,朱橚剛一走到近前,太監便主動搭話:“周王殿下,陛下在謹身殿等您。”
“好,前麵帶路。”朱橚點點頭,便直接跟著太監出去了。
謹身殿外,太監進去通傳朱橚已經到了,沒一會兒便出來請朱橚進去。
朱橚一腳直接踏進謹身殿,出乎意料的是朱標和毛驤也在。
朱橚行禮之後,朱元璋直接開口:“標兒,你給老五說說情況吧。”
朱標點頭稱是,轉過身便向朱橚解釋為什麼叫他來謹身殿。
其實是毛驤奉老朱的命令調查朱雄英落水。
查到朱雄英落水之前,照看朱雄英的兩個宮女,其中一個收到家裡送來的書信離開了一會兒。
另外一個宮女也被其他宮女來傳話,說太子妃的珠釵不見了,那個宮女之前是太子妃的貼身宮女,所以太子妃讓人來尋她,她便急忙回東宮幫太子妃找珠釵去了,來回也就一炷香時間。
恰好就在這宮女走開的這段時間裡,朱雄英便落水了,朱標事後也問過朱雄英,是自己失足落水的還是被人推下去的,但朱雄英啥都說不出來,隻說自己腳下一滑就突然掉進湖裡了。
朱橚聽完了整個事情的經過,向朱元璋拱手道:“爹,您讓我過來,還告訴我事情的起因,是有什麼深意吧?”
朱元璋看了朱橚一眼,道:“不錯,咱看你之前處理周驥案子的時候,僅僅通過一點蛛絲馬跡就能聯想到那麼多,咱覺得你的腦子比較好用,而且雄英也是你小子救起來的,咱想聽聽你的看法。”
朱橚點點頭:“爹,您現在是覺得?”
朱元璋拍了一下桌子道:“這些宮女天天看著雄英,雄英什麼意外都沒發生過,她們一走開,雄英馬上就落水了,咱不信世上有那麼巧的事兒!”
朱橚轉身看向朱標:“大哥,你是雄英的父親,你怎麼看?”
朱標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果斷道:“其實我也不相信有那麼巧的事,但是……”
朱橚見朱標猶豫的樣子,心道:看來大哥自己心裡也有點懷疑了,隻是應該不太確定,而且礙於什麼不好直說。
心中盤算了一會兒後,朱橚直接開口道:“其實要判斷這個事情到底是意外還是人為,我們隻要知道,雄英如果出事,誰會受益,而這個受益者在這個事情上麵有沒有影子。”
老朱聽了點點頭:“不錯,有點道理。”
反倒是朱標聽了後,神色有點晦暗不明,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終究沒有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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