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眼睛一閉:“本護法既入聖教,生死早已置之度外,你這狗官還是多為自己想想吧,等你沒了利用價值,那姓朱的屠夫可不會放過你!你的下場絕對比本護法淒慘得多!”
朱橚看了看趙暉,無奈地歎了口氣,看來想從這廝嘴裡撬點什麼東西出來,還是得用‘吐心緘露’,隻是這詔獄人多口雜……
趙暉被朱橚看得有些莫名其妙,拱手道:“指揮使,有什麼事嗎?”
朱橚想了想,要把所有人支開顯然不太可能,隻能把趙暉留著,讓其他人先出去了。
“讓其他人先出去吧,你留下。”
“是!”趙暉點頭應是,隨後便將李二黃三叫了出去,李景隆是專門來看審訊的,自然不會出去,就坐在一旁的板凳上看著。
朱橚見閒雜人等出去,正準備喚出係統取出‘吐心緘露’,在心中喚了兩三聲卻沒動靜。
這才想起來自己讓係統把心聲監測關閉了,無奈隻能回身向趙暉道:“趙百戶,我去馬車上取點東西。”
趙暉點點頭,心道這周王還蠻有禮貌的,自己去取東西還要跟彆人打招呼。
李景隆則是站了起來:“指揮使你要拿啥,我去幫你拿吧!”
朱橚瞪了李景隆一眼:“不必,你坐著就行!”
隨後自己便往詔獄外走去,開玩笑,這馬車他也是第一天坐,上麵能有什麼東西?
他說去馬車上拿東西不過是找個沒人的地方喊出係統取東西罷了!
取出東西後,朱橚又繞回了密室內,怕一滴‘吐心緘露’不夠用,
朱橚特地把三滴都取了出來,裝在一個瓷瓶裡,這是上次幫徐達治療背疽時的係統獎勵。
回到密室後,朱橚取出隨身攜帶的銀針,在瓷瓶內蘸了蘸。
係統出品就是不一樣,隻要銀針放進瓶內,一滴份量的‘吐心緘露’便會自動吸附在銀針上,所以不會出現隻有三滴鋪底,銀針蘸了個寂寞的情況。
李景隆見朱橚這般操作,連忙站起身走上前來,小聲道:“五叔,這就是上次你對周全用的那個東西嗎?”
因為叫的是五叔而不是指揮使,李景隆特地壓低聲音,所以聲音並沒有傳入犯人耳中。
朱橚點了點頭,李景隆並不知道朱橚後麵對劉淳也用了,還以為這就是朱橚說的最後一滴,於是瞪大了眼睛看著朱橚,生怕錯過了什麼。
一旁被鐵鏈鎖著的犯人見朱橚神色淡定地拿著銀針向他走來,另一旁李景隆那不懷好意的嘴臉,心中暗道不妙。
色厲內荏道:“狗官,你要對本護法做什麼?不要過來!”
朱橚對此充耳不聞,隻是繼續往前走去。
倒是李景隆一臉賤笑道:“不要緊張,一下就好了喲!”
這表情,這語氣,朱橚隻能表示真的辣眼睛。
犯人心中大慌,想要抬腳將朱橚踹開,但無奈四肢被綁,隻能眼睜睜看著朱橚將銀針紮在他脖子上。
銀針剛一入體,犯人隻感覺頸部傳來一絲涼意,隨後便失去意識癱倒在十字木架上。
過了十息左右,犯人又醒轉過來,不過此時的犯人雙目無神,目光直直地盯著朱橚三人。
朱橚見犯人已經醒來,於是開口道:“你叫什麼名字?”
“白澤。”白澤呆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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