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意思是朱橚怕自己跟他要,所以故意騙自己說隻夠用一次的了。
朱橚不由得錯愕,心道這小子記得還挺清楚,之前確實隻夠用一次的,不過那次已經用在東宮管事劉淳身上了。
但那畢竟涉及到宮內秘辛,不能隨便說,這次用的這兩滴是新獲得的,現在瓶內也隻剩一滴了。
見這小子嘟著嘴一副自己防著他的表情,朱橚無奈從袖中又掏出了那個瓶子,開口解釋道:“之前那次我在宮裡已經用了,具體用處不能告訴你,這是我新配的三滴藥水,剛才已經用了兩滴了,瓶子裡還剩一滴。”
李景隆雙眼放光地看向朱橚手中的瓶子,對於朱橚的話他根本沒有去聽,或者說他根本也沒有把朱橚的話放在心上,隻是習慣性地跟朱橚耍耍嘴皮子,沒想到朱橚竟然把瓶子掏出來了。
“這是要給我的嘛?”李景隆伸手便要拿,結果朱橚手一收,李景隆的手撲了個空。
“給你也不是不行。”剛才李景隆也算是幫了自己一個忙,反正就剩一滴了,大不了下次自己需要了再用積分兌換,反正積分還剩不少。
“但是我可先跟你說,你小子可彆把主意打在我身上,否則……”否則怎樣朱橚沒說,但是威脅的意味很明顯。
李景隆聞言縮了縮脖子,他可不敢對朱橚用,於是連忙一通保證,朱橚這才將瓶子遞給了他,又教了他使用方法。
這‘吐心緘露’也可以滴在飯菜或者酒水裡,效果都是一樣的,隻是朱橚更喜歡直接用針紮,李景隆不會針灸,隻能告訴他滴在飯菜酒水裡了。
李景隆如獲珍寶般將瓶子收了起來,隨後問道:“五叔,我們接下來去哪兒?”
朱橚沉思了一會兒才開口道:“我要進宮一趟,剛查到這麼多情報,必須要跟我爹說一聲,你小子自己去玩去吧。”
李景隆聞言臉色一垮,苦笑道:“可是這大早上的,教坊司也不開門啊!”
朱橚聞言撇了撇嘴,這廝除了青樓是不是就不知道彆的地兒了?
懶得搭理他,朱橚翻身上了馬車:“你上不上車?不上的話我先走了!”
李景隆見狀連忙跟著上了馬車,馬車一路直奔午門而去。
到了午門,朱橚下了馬車,交代車夫送李景隆去他想去的地方,之後便回王府去,不用再來接自己了。
畢竟這麼大一個皇宮,自己想要出宮,隨便找個太監讓他給自己找輛馬車就是了。
馬車走後,朱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出示了一下自己的周王令牌,守門的侍衛便放了行。
如今朱橚作為在宮外開府的藩王,隻憑自己的令牌就可以自由出入宮中。
之前還住在宮中,想要出入宮門隻能靠馬皇後的出宮手諭,說起那道手諭,自己似乎還一直沒還給娘呢。
剛走進奉天門,朱橚老遠便看到了一個身穿文官服飾的老頭,似乎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來是誰了。
對方似乎也看到他了,連忙上前幾步躬身拱手行禮:“下官太常寺卿呂本,見過周王殿下!”
朱橚聞言這才想起來,好家夥這不是呂氏的父親呂本麼?
自己剛從白澤那邊審出來這貨跟蝗蟲案有關,就在宮裡撞見了,這下可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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