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種情況少之又少,平日裡這家夥還是極其克製的,但每次隻要朱標喝酒,這些弟弟們一個個都跑不了,都得被他灌上幾杯。
這就是為何之前朱橚跟徐達喝那麼多酒,還能保持清醒幫他治背疽的原因,雖然他不愛喝酒,但酒量就是這麼被朱標鍛煉出來的。
朱標端起桌上小杯,直接開口道:“老五,大哥好久沒跟你喝酒了,這杯酒大哥先敬你!”
說罷一口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
朱橚嘴角抽搐,這家夥還真是直接,無奈隻得開口道:“大哥你就彆折煞我了,哪有當大哥的給弟弟敬酒的?”
隨後端起酒也悶了一杯,火辣辣的感覺直通喉嚨,不過朱橚很快便適應過來了。
朱標見朱橚也乾了,拿起酒壺又給二人添上,朱橚見狀連忙按住朱標倒酒的手,“大哥,您有啥事先說吧,把事兒說完了再喝酒也不遲!”
他知道朱標叫他來肯定不止喝酒那麼簡單,當然也知道不管什麼事,酒是肯定跑不了的,朱標這家夥要麼不喝,一喝就一定要喝到醉。
卻見朱標擺了擺手,“急啥?先陪大哥喝完這幾杯再說!”
說罷直接推開朱橚的手,把酒滿上,又開始乾杯上了,朱橚見狀無奈,隻得陪著繼續喝。
酒過三巡,朱標臉色微微有些紅潤,卻不是醉的,而是太久沒喝,喝得有點急了。
朱橚倒是不見有啥異色,他的酒量沒有朱標好,但卻是慢條斯理地喝,酒氣沒那麼容易上臉。
朱標見酒也喝了幾杯,於是揮揮手將一旁的太監遣了出去。
太監走後,朱標正了正神色,讓自己看起來極為正經,除了臉上的紅潤顯得有些彆扭。
朱橚也知道朱標大概率要說事了,也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果然朱標開口了:“老五,關於就藩之事你是怎麼想的?”
朱橚聞言也不詫異,朱標雖然穩重大方,但也不可能真如一個傻子一般,一點心計沒有,若真是一點心計沒有,那也不可能得到朝中文武百官的一致認可。
朱橚將自己心中的想法過了一遍,發出一記靈魂提問:“大哥,你相信我嗎?”
朱標見朱橚不正麵回答自己問題,卻反問自己,也不生氣,笑著道:“臭小子,咱們兄弟五個是一個娘生的,你還是我的小跟屁蟲,我不信你還能信誰?”
朱樉、朱棡、朱棣三人從小習武,雖然跟朱標也親近,但不比朱橚,朱橚從小學文,一直跟在朱標身後學習。
論起兄弟感情,可能朱橚會覺得和朱棣感情更好點,但在朱標眼裡,他對朱橚的感情卻是比其他幾個要更重一些。
當然這也不是說朱橚對朱標感情不深,這都是對比出來的,畢竟朱橚和朱棣年紀相仿,更容易玩到一塊兒,雖然朱橚跟朱標相處的時間也長,但畢竟歲數差擺在那裡
得到朱標準確的答複,朱橚這才悠悠開口。
“大哥,其實我不想就藩,除了想照顧娘,還有一個很大的原因是因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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