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怎麼這麼好喝呢。”
霍雲霆看著謝輕假出天際的驚訝,沉默了幾秒,說道,“你幾個小時前還說它甜的有點膩。”
謝輕的表演破功,笑彎了腰,“那你幾個小時前還說是瀾姨蜂蜜加多了呢。”
要不是瀾姨在收拾餐具時,看到餐桌上幾乎沒喝過蜂蜜水,來到客廳問了句,“謝少啊,是家主泡的蜂蜜水不好喝嗎?”
他還真以為是瀾姨的失誤。
謝輕一邊笑一邊說,“瀾姨知道自己背了這麼一口鍋嗎?”
霍雲霆的耳尖在謝輕爽朗的笑聲中,越來越紅,幾乎要滴血。
惱羞成怒般的,猛地欺身而上,將謝輕緊緊壓在身下,“不準再笑了。”
“好好好,我不笑就是了。”
謝輕推了下壓在自己身上,還死沉死沉地霍雲霆,“你先從我身上起開。”
對方非但沒有起身,反而順勢將謝輕錮得更緊。
骨節分明的大手沿著謝輕寬鬆的睡衣下擺探入,灼熱的掌心熨貼在他的滑膩的後腰上,來回撫摸把玩。
沙啞而滾燙的嗓音,裹挾著不加掩飾的欲望,在謝輕耳畔炸開,“輕輕,我明天要去國出差。”
“半個月後才能回來。”
謝輕被他摸的情動,臉上漸漸泛起緋紅,連聲音也有些不穩,“所以你這是……又想讓我補償你?”
“輕輕好聰明。”
“……”
霍雲霆還在繼續說,“輕輕,我保證就一次。”
謝輕抬眼看他,“你昨天也是這麼說的。”
“……”
“還有前天和大前天,你也說過這句話。”
“……”
霍雲霆一個一米九幾的大男人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神情,與謝輕對視。
“真的不行嗎?”
謝輕拿枕頭蒙住眼睛,“不行。”
一天三四次,一來就是連著好幾天,他真的吃不消。
然而,敏感霆又開始了。
什麼輕輕不愛他了、得到了就不珍惜、自己被討厭了……諸如此類,念得讓謝輕差點以為自己是什麼騙財又騙色的渣男。
但實際上他一沒騙他財,二沒騙他色有一點點,被上的人還是他,無病呻吟的人卻是霍雲霆。
“停!”
謝輕最終還是敗下陣來,拿開枕頭,“就一次。”
“好。”
霍雲霆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回應,話音剛落,他就急切地吻了上去。
高大的身形,俯身而下時,幾乎將謝輕整個人都籠罩在自己的影子裡,像是要將他融入自己的骨血。
……
這一回,霍雲霆當真信守承諾,隻來了一次。
可這一次,時間卻仿佛被無限拉長,每一分每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