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同伴無恙後,劉建軍這才鬆了一口氣,這樣的戰果,還是頭一次,以往雖然也有順利完成的任務,但總會有受傷的同伴,畢竟對方人數是自己的三倍。
陳默隨後跟隨紅隊成員進入院內,原本是被請來提供醫療保障的,現在卻要為這些敵人治療,這些敵人還需帶回去審問。
劉建軍打開幾十個箱子,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這些都是國寶,老張,你立刻聯係上級,讓大部隊過來接收。”
陳默瞥了一眼,所見皆為青銅器,間或夾雜著幾件精致至極、顯然屬於國寶級的瓷器,還有兩箱黃金,重量至少半噸以上。
陳默注意到紅隊成員麵對這些珍貴文物和黃金,竟無一絲貪念。
在這一刻,他感到自己相形見絀。
這些同伴都是值得尊敬的。
“哈哈,原本以為這次行動會有些風險,所以請陳兄來準備醫療救助,沒想到對方竟然不堪一擊。”一名紅隊成員笑道。
“你們安然無恙,我自然更加欣慰,但也不要因為這次沒受傷,就放鬆警惕。”陳默回應道。
“陳兄說得對,大牛,你這性格得改,我們是戰士,隨時都可能麵臨危險,必須時刻保持警惕。”劉建軍提醒道。
“我明白了,隊長。”
他們中許多人昨天還在談笑風生,第二天就可能有人犧牲,這樣的經曆他們並不陌生。
不久後,大隊人馬抵達現場,將敵特俘虜和國寶黃金帶走。
陳默也隨劉建軍等人一同離開。
回到四合院時,已是傍晚六點多。
院子裡的鄰居們都聚集在中院,召開全院大會。
易忠海、劉海中和閆埠貴都坐在中間,陳默一踏入中院,眾人的目光便集中在他身上。
易忠海心中頗為不悅,他好不容易又有機會掌控四合院,還打算借此機會進一步挑撥傻柱和許大茂的關係。
現在陳默回來了,恐怕不會有好事。
“怎麼又召開全院大會了?發生什麼事了?”陳默問道。
“陳兄,你來得正好,傻柱偷了我家的雞。”許大茂見陳默回來,急忙說道。
“許大茂你胡說,我一個廚子,需要偷你家的雞嗎?”傻柱怒斥道。
“那你說說,你的雞是從哪兒來的?”許大茂追問。
“你管得著嗎?”傻柱怒道,雞當然是他從軋鋼廠帶回來的。
陳默走向桌上的砂鍋,對許大茂說:“大茂,你家的雞我記得是兩隻老母雞。”
“沒錯,上次我從鄉下帶回來的,本來想給你一隻,你沒要,就留著下蛋了,今天回來發現少了一隻。”許大茂說:“結果傻柱家竟然在燉雞湯。”
“大茂,這次你真的誤會傻柱了,傻柱燉的是公雞,雞頭還在呢,你的雞是被彆人偷的。”陳默用勺子舀起雞頭。
眾人一看,確實是公雞的雞頭。
“許大茂你看,這是公雞,這是我買來給我妻子和孩子補身體的。”傻柱頓時得意起來。
“那我的雞去哪兒了?”許大茂問道。
陳默環視院子裡的人,看到秦淮茹一臉的不自在,棒梗和仁孩子都不在,他立刻明白,這是原著中的偷雞情節。
立刻含笑言道:“那就報警,警察抓個小偷還不是小菜一碟。”
“不許報警。”易忠海和秦淮茹異口同聲地說道。
院中眾人的視線齊刷刷地投向了易忠海和秦淮茹。
易忠海急忙解釋:“院內的事,院內解決,這點小事,何須驚動警察?”
陳默冷哼一聲,轉向許大茂說:“大茂,不用猜了,偷雞的和易忠海秦淮茹脫不了乾係,他們這麼緊張,很可能是棒梗乾的。”
“陳默,你胡扯什麼,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兒子乾的。”秦淮茹怒斥。
“是不是你心裡有數,我還沒吃飯呢,沒空管你們的事。”陳默說著,快步走向後院。
何雨水緊隨其後,笑嘻嘻地說:“陳默哥,飯我都做好了,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啊。”
“今天被醫院請去看病了,你吃了嗎?”陳默問。
“我這不是等你一起回來吃嘛。”何雨水回答。
陳默輕撫何雨水的臉頰,笑著說:“以後我要是回來晚了,你就先吃,不用等我。”
“嗯,那我們快吃飯吧,不然都要涼了。”何雨水說。
中院的大會經過陳默這麼一提,大家基本上都猜到是棒梗偷的雞了,但秦淮茹和易忠海就是不承認,棒梗名義上也是易忠海的兒子。
於是他直接掏出五塊錢,說:“多大點事啊,既然偷雞賊沒找到,也許是你籠子沒關好,自己跑出去的,這樣,作為院子裡的長輩,我出五塊錢,就當是補償你丟雞的事吧。”
許大茂還想爭辯,婁曉娥扯了扯他的衣服,示意他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
許大茂撇了撇嘴,但也沒再多說,反正五塊錢都能買兩隻雞了,自己也不算虧。
晚上,易忠海和秦淮茹在易忠海家,這些天易忠海經常偷偷跟蹤秦淮茹,有一次發現秦淮茹居然去醫院買避孕藥,這讓易忠海非常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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