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淮茹慘叫一聲,嘶聲喊道:“救救命。”
“秦淮茹,你這個混蛋,我要掐死你這個混蛋。”
“哎呀,出事了,易忠海出事了,快來人啊。”賈張氏看到這一幕,也被嚇壞了,急忙拿起掃帚朝易忠海身上打去。
但易忠海掐秦淮茹的力度越來越大,秦淮茹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
劉海中聽到動靜,急忙趕了過來,看到易忠海已經紅了眼,連忙喊道:“老易,快住手,你這是要乾什麼?光天,快,把人拉開。”
“我才不去呢,易忠海都快瘋了。”
“可不是,肯定是秦淮茹去把孩子打掉了,易忠海直接發瘋了。”
“秦淮茹這是自作自受,花了易忠海不知道多少錢,好不容易懷孕了,現在居然把孩子打掉了,易忠海不弄死她才怪。”
“都彆說了,趕緊把人分開吧,不然真得出人命了。”隨即,幾個鄰居急忙將易忠海拉開。
“秦淮茹,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你這個混蛋。”易忠海被拉開時,還踢了秦淮茹一腳。
秦淮茹臉色慘白,不停地咳嗽,她剛剛差點喪命,現在她真的害怕了。
易忠海真的會殺了啊。
“嗚咽嗚咽。”秦淮茹立刻感到了委屈,淚水奪眶而出。
“老易,有什麼事不能平心靜氣地談,非要鬨到這種地步嗎?”劉海中問道。
“平心靜氣?我該如何平心靜氣?我好不容易有了後代,那個女人趁我不在,竟然把孩子打掉了,那是我易忠海的血脈啊,噗。”易忠海憤怒至極,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這是憤怒所致,他籌劃了那麼久,除掉了賈東旭,迫使秦淮茹取下避孕環,好不容易懷上了,卻因為他去保定出差而功虧一簣。
對了,去保定出差原本沒有他的份,最後卻加上了他的名字,肯定是秦淮茹在背後操縱,這個女人真是罪該萬死。
“易忠海你這個絕後的人,你娶了我們家淮茹,棒梗和槐花就是你的孩子,你還不滿足,還想再生,你都這麼大年紀了還想生孩子,你這個人就是自私自利。”賈張氏怒斥道。
“啪。”易忠海狠狠地給了賈張氏一個耳光。
“哎呀,打人了,易忠海打人了,老賈啊,東旭啊,你們快來把他帶走吧,都在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賈張氏開始大聲呼救。
在陳默家,陳默和何雨水兩人吃完瓜後,便一起用餐並聊天。
許大茂一家則在屋內暗自竊喜,秦淮茹這是自作自受,竟敢誣陷他的妻子,還好陳默揭穿了賈張氏的謊言,否則還真是麻煩。
傻柱一家則是其樂融融,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接下來的日子裡,易忠海時不時地對秦淮茹施以打罵,同時他也在繼續努力,希望秦淮茹能再次懷孕。
幾天後,秦淮茹再次來到城裡買藥,順便來到了四合院。
她還記得之前請求陳默幫她找份工作的事,想要詢問一下陳默。
陳默思考了一下,直接帶著秦淮茹來到了朝陽門49號院,這是陳默名下的五套三進四合院之一。
一踏進院子,一股藥材的清香夾雜著花香便撲鼻而來。
“我可以雇你來幫我照看藥材和打掃屋子,但你不能向任何人透露關於這房子的任何信息,如果你做得好,我會考慮幫你把戶口轉為城市戶口,你能做到嗎?”陳默說道。
秦淮茹的臉上立刻露出了激動的表情,連連點頭道:“您放心,陳大夫,我一定能做好。”
“我說過,是任何人,包括你的父母。”陳默強調。
“那如果他們問起來,我該怎麼回答?”秦淮茹問道。
“你就說你在幫人洗衣服做飯,照看花草,我每個月給你三十塊錢,以及相應的糧票和肉票,但如果有人問起你,你就說是個十塊錢的臨時工,以免引起彆人的嫉妒,記住了,如果你把這裡的情況告訴彆人,我會解雇你。”陳默嚴肅地說。
“陳大夫您放心,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您是我的恩人,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秦淮茹一臉認真地說道。
陳默簡潔地說道:“可以。”他指向前院的一間屋子,“以後你就住這裡,配備衛生間和浴室,旁邊是廚房。
你的任務是照料院子裡的花木,保持屋內整潔。
我會每月來幾次。”秦淮茹點頭,心中對這院落的豪華感到驚訝,這便是富人的居所嗎?連如廁都無需外出,還能衝水,浴室寬敞,洗浴便捷。
她仿佛置身夢境。
秦淮茹在農村時便常助家中耕種,因此照料藥材對她而言並非難事。
陳默留下備用鑰匙,並支付了她首月的薪水,隨後將院中成熟的藥材采摘晾曬。
他帶秦淮茹外出用餐後,送她返回,便離開了。
秦淮茹對陳默充滿感激,決心要好好守護這個院子。
監獄中,獄警對秦祥林說:“今天你可以出獄了,出去後要重新做人。”秦祥林回答:“我明白了,我會重新做人的。”曾是卷毛的秦祥林,如今剃成了光頭,結束了半年的牢獄生活。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