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從書架上取下一本醫書,遞給佟曉梅說:“若一個月內能一字不漏地背誦下來,我或許會考慮,若背不下來,則說明你不適合學習我的醫術。”
佟曉梅看了一眼書的封麵,上麵寫著《醫道真解》四字。
此書乃陳默親筆所著,以七言詩句形式撰寫,讀來朗朗上口,短短八千餘字卻包含醫學之精髓。
然而書中有不少生僻字,若非懂醫術之人,想要在一個月內背誦下來,確實頗有難度。
“哥哥,我肯定能記住的,你就等著瞧吧。”佟曉梅滿臉喜悅,她對自己充滿信心,並且明白,這是一次考驗,如果記不住,她就失去了成為陳默弟子的機會。
“等你記住了再談,順便提醒一下,一個月後要把書還給我。”陳默說。
“好的,哥哥,我保證不會讓你失望的。”佟曉梅用力地點了點頭。
佟家的長輩和佟司令看到這一幕,臉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如果曉梅真的能成為陳默的弟子,那無疑是一件極其幸運的事情。
他們離開後,陸續有複診和求醫的患者到來。
忙碌了一上午,時間已經到了中午十一點了。
“陳默哥哥,你為什麼想要收佟曉梅做徒弟呢?”賀紅玲好奇地問。
“那個小姑娘眼神純淨,非常有靈氣,是學醫的好材料,不過想要成為我的徒弟,也得先通過考驗。”陳默說:“你的才華在音樂上,否則我會讓你學醫。”
“哈哈,那我算不算你的徒弟呢?”賀紅玲笑著問。
“想成為我的徒弟,就得伺候我,徒弟,快去給師父倒杯茶。”陳默靠在椅子上。
“遵命,師父。”賀紅玲笑著趕緊去倒茶。
接下來的幾天,秦淮茹一直聯係不上秦祥林,她心裡非常焦慮,而且她最近總覺得易忠海有些異常,有時候眼神特彆冷,讓她感到不寒而栗。
秦淮茹有些害怕了。
儘管已經過去很多天,秦淮茹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藏的錢已經不見了。
這一天,幾名警察來到了95號院,並且是來找秦淮茹的。
“警察同誌,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秦淮茹挺著大肚子走了出來,心裡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是秦淮茹同誌嗎?”警察問道。
“我是。”
“你認識秦祥林嗎?”警察又問。
秦淮茹聽到秦祥林這個名字,心裡一驚,但很快鎮定下來,想了想,說:“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警察同誌,怎麼了?”
警察看出秦淮茹有些不對勁,立刻嚴肅起來,說:“我們已經去秦家村調查過了,去年秦祥林進城找過你,後來因為偷竊被關進了監獄,出來後,根據秦祥林住的筒子樓的鄰居說,你去筒子樓那邊找過秦祥林幾次。”
“警察同誌,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等等,你說秦祥林,是不是卷毛?”秦淮茹靈機一動,知道不能說自己沒見過,她懷疑這裡麵肯定有什麼問題。
兩名警察對視一眼,問道:“你終於承認了,你上個禮拜六去了哪裡?”
“警察同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問得我有點糊塗。”秦淮茹說。
易忠海這時也走了過來,詢問道:“警察同誌,你們有什麼事嗎?”
“您是哪一位?”
“警官,我乃秦淮茹之夫,您方才詢問秦淮茹上周六之事,我記得清楚,上周六淮茹因腹痛難忍,故我陪同她前往醫院,不知有何要事?”易忠海回答道。
秦淮茹聽後,恍然大悟:“確實如此,警官,醫院婦科的嚴醫生可以證明,那日我身體不適,便去了醫院,且住了兩日才歸家。”
“然而據我們調查,您與秦祥林的關係(趙嗎好)似乎頗為密切,他臨終前接觸過的人隻有您。”警官緊盯著秦淮茹說。
“什麼?死?您是說,卷毛去世了?”秦淮茹心中一驚,死了,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易忠海,心中頓時感到一陣慌亂,難道秦祥林是易忠海所害?若果真如此,那麼她與秦祥林的計劃,易忠海是否已經知曉?而這位老者卻表現得如同無事發生一般。
秦淮茹感到一陣寒意,若真如此,易忠海實在太過可怕。
“您還未說明您與秦祥林的關係呢?前些時日你為何要找他?”警官繼續追問。
“嗚嗚,我能與他有何關係?卷毛與我同為秦家村人,上次偶然在路上相遇,閒聊幾句,僅此而已。”秦淮茹心中確實害怕了,難怪那日易忠海安然無恙地歸來,之後她便察覺到易忠海有些異常。
警官又詢問了一些情況後,便離開了,他們要去核實秦淮茹所言是否屬實,但從秦祥林的屍體上看,也不可能是秦淮茹所為,但不排除與秦淮茹有關。
這樣的凶殺案,在這個時代實在太多了,基本上都是懸案,能夠與秦祥林扯上關係的秦淮茹是個孕婦,而且醫院的嚴醫生也證實了那日秦淮茹確實在醫院。
這便證明了秦祥林之死,至少不是秦淮茹所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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