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您的導師未曾向您傳授采摘草藥的基本知識嗎?必須依據草藥的性質和生長環境來尋找。
蛇類偏好陰暗潮濕之地,自然界的萬物都遵循相生相克的法則,毒蛇出沒之地,往往生長著能解其毒的草藥。
雖然這金蛇降頭是人工飼養的,但其習性也不會有太大差異。”
“蛇鱗草通常生長在靠近水源、背陰的地方,就像這種環境。”
“在尋找草藥時,要先驚動草叢中的蛇,因為誰也無法預知,這裡是否藏有毒蛇。”
佟曉梅點頭表示理解,儘管陳默未曾帶她外出采藥,但她對《本草綱目》中記載的藥物性質了如指掌,很快就理解了這些要點。
“這裡,就是這種草藥。”
不久,兩人便發現了一片蛇鱗草,用木棍輕敲周圍,確認沒有毒蛇潛伏後,他們才小心翼翼地采摘了蛇鱗草。
蛇鱗草最有價值的部分是其根莖,根莖上有著類似蛇鱗的紋理,因此得名。
兩人陸續采摘了許多。
突然,一條金蛇的幼蛇如電光火石般在地麵上快速移動,然後向佟曉梅和鬼醫發起了攻擊,鬼醫立刻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了佟曉梅。
金色的幼蛇一口咬在了鬼醫的腳踝上。
鬼醫揮起柴刀砍向金色幼蛇,將其斬為兩段,蛇頭部分迅速鬆開鬼醫的腳踝,逃向灌木叢中…
鬼醫感到腳踝立刻麻木,呼吸變得急促。
他迅速吞下兩顆藥丸,迅速撕下布條,緊緊綁住腳踝,卻發現腳踝的毒血根本無法排出。
“前輩,您感覺如何?”佟曉梅目睹了剛才的情景,立刻明白這位老前輩推開了她,否則被咬的就會是她,儘管陳默說她能抵抗大部分毒素,但這次顯然是蛇降,恐怕她被咬了也難以幸免。
“唉,看來我命中注定如此,如果是普通人中了金蛇降,或許能撐過七天,我一生嘗遍百草,現在的蛇降毒與百草藥性相衝,恐怕我難以度過這一劫。”
“姑娘,我看我們有緣,我這一生最後的心願就是將我的醫術傳承下去,這本《鬼醫經》是我一生的心血,希望你能將其發揚光大。”
“前輩,您彆說了,我一定會想辦法救您的。”佟曉梅急忙拿出銀針,用銀針截脈的方法,試圖阻止蛇毒的擴散。
但她發現,自己的銀針就像是麵對洶湧洪水的小閘門,根本無法阻擋。
“老頭,現在說遺言還為時過早,你想要搶我的徒弟,我可沒答應。”這時,一個聲音響起。
佟曉梅心中一驚,這聲音怎麼這麼像陳默哥。
緊接著,一個身影閃現在兩人麵前。
“哥哥,你怎麼來了?”佟曉梅驚訝地問道。
“稍後再談這個。”陳默轉向那位老者,麵露異色,開口道:“你這老家夥,真是命大,歲月流轉,你竟還健在。”
“咳咳,年輕人,我認為自己尚有一線生機,能否先救我一命,其他事稍後再議。”鬼醫輕咳幾聲。
28若換作他人,他或許不會抱有太大期望,但若是陳默出手,這金蛇降或許真有解法。
陳默拿出一根銀針,隨手一揮,銀針便將金蛇釘在地麵,並未傷及它性命,而是直接上前,運用禦獸之術將其控製。
這條金蛇雖被斬斷半身,卻能迅速自愈,堪稱神奇,不愧是降頭王蛇。
實際上,降頭與蠱術頗為相似,許多降頭術甚至是直接從蠱術中借鑒而來,既然存在降頭,自然也有其解法。
之所以不殺這條蛇降,是因為解法尚存,必須從根本上解決問題,而且這蛇降亦可直接用於交趾人,正所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當然,積累功德點也是順帶之事,如今陳默的功德點已累積至三千多萬,皆是近日殺戮所得。
陳默先將金蛇收好,然後取出一顆丹藥讓鬼醫服下,接著幾根金針刺入,催動真氣,將降頭蛇毒全部逼出。
“行了,你這條命算是保住了,不過老先生,觀你體內生機勃勃,再活個二三十年不成問題,你可是遇到了什麼奇珍異寶?”陳默問道。
“哎,數年前,我在西南的一個山洞中發現了一顆朱果,這才得以多活幾年。”鬼醫並未隱瞞,畢竟朱果已不複存在。
“哦?朱果,那你還記得那山洞的位置嗎?”陳默問道。
“自然是記得,但朱果成熟需百年,告訴你也無濟於事。”老者說道。
“你隻需告訴我位置,日後若你想看什麼醫書,我自會為你開放。”陳默道。
“真的?”老者眼中閃過一抹光亮。
“我有必要騙你嗎?”陳默不屑一顧。
“好,那我帶你去。”鬼醫立刻興奮起來。
“現在先治療那些士兵,待事情了結後,你可到京城南鑼鼓巷19號神醫堂找我。”陳默道。
“好。”鬼醫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陳默隨後尋找了幾種草藥,讓佟曉梅將這些草藥混合熬成一大鍋,供病患飲用即可,他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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